“这些罐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啊?”
其他人也不得而知,但很快,他们产生了奇怪的反应。
钟益柔和杨尔慈感到腹痛无比,只能弯着腰缓解,而乔希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要融化了,不断地摸着自己的脸,他看南杉,想要求助,看见南杉的一只手臂直接掉落在地,源源不断地淌着血,于是他尖叫来。
乔希的尖叫声如一根利刺扎进吴悠心里,他面带防毒面罩,仿佛没有什么奇怪的痛感,可又隐隐感觉肚子有些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验服仿佛被什么腐蚀了。
他的胃和半个胸腔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
安无咎眼看着所有人的身体变得畸形,自己也吐一口黑血,紧接着七窍流血,双手的手指始一根根地掉落。
钟益柔几乎蜷缩到墙角,额角满是汗,“这究竟是怎么了……”
安无咎感觉自己嘴里的血一直往外涌,痛感剧烈,几乎要掏空整具躯壳。
他识看沈惕,发现他是完好的,背手站在他身后,什么没有发生。
但沈惕的身后现了许许多多蛇尾一样的东西,裹着黏滑的一层薄液,在发亮的粉色地板上摩擦、游移、迂回前行,最终来到安无咎的脚。
那些蛇尾自而上,一点点缠绕住他的双腿。
他侧过脸,看见沈惕背在身后的双手放到了身侧。
那双手,就是蛇尾的源头。
安无咎识地想要后退,但因为被缠住,差点后倒去,好在一双手抓住了他,是沈惕的手。
只是一秒之差,他的双手已经变了回来,变成那双遍布蛇纹的手。
那些粗大而灵活的蛇尾消失了。
“刚刚你的手……”
“我知道。
”沈惕看到了他眼中的惊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
”
安无咎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十指完整,没有脱落。
他立刻看吴悠,他之前裸露在外的内脏,此刻也变回了验服的布料。
大家变了回来,才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噩梦,但又不完全是。
那些被安无咎吐来的黑红色的血,没有消失。
“我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了。
”
杨尔慈扶着墙壁站起来,苍白的脸上表情沉重,“这些罐子里装的应该是彩虹除草剂,那个橙色的,就是橙剂。
这些药剂里掺了毒性质,二恶英。
”
“这些东西本来是用于除草的,可是好像在很久以前的一场战争中,被用来清除视觉障碍。
”
听到这里,南杉已经闭眼始默念往生咒了。
钟益柔也想起些什么,“确有这么一回事。
好像是因为战地点的植被非常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