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可以试试省略的。
”沈惕突说。
安无咎听了,一脸疑惑。
他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瘪起了嘴,“难道们关系不好吗?就因为之前跟你决斗过,你现在都不愿意原谅吗?”
换一个,比吴悠,可能扭头就走。
但安无咎意外地吃这一套,竟一脸正直地否认了。
“不会啊,从没有记恨过。
们的关系也不错。
”
“那你叫试试。
”
安无咎梗在原地,像是一口气吞下了颗鸡蛋,卡在喉管里上不去也下不。
惕……
他最后摇了摇头,“你的名字单念奇怪,像是去一个陌生家里做客,回答他‘要咖啡还是要茶’的问题一样。
”
沈惕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过他想了想,这或许是安无咎的小伎俩。
比他叫有的候都去掉姓,唯独叫自己全名,这样也是特殊的。
毕竟他也是不一样的,有些重复地叫着他的名字,只会令感到厌烦,但就有可以把一个的名字念出些美妙的感觉,像是一个附加在礼品上的蝴蝶丝带。
“好吧,安无咎。
”
安无咎此刻俨经忘了他们方才的讨论,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耳廓上,眉头皱着。
“怎么了?”沈惕问。
但安无咎快他做出噤声的。
“益柔,刚刚发现们的右耳安装了一个有讲功能的设备……”
沈惕注意到安无咎耳廓上的那个黑色圆点,这家伙的耳朵就像是一枚雪白的贝壳,他任何东西放在上面都非常清晰可见。
难道是这个让他联系到了钟益柔?
沈惕也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也有。
就在这个候,安无咎收到的讯号似乎中止了,他喊了几遍钟益柔的名字,后放弃。
“信号突断了。
”安无咎看向沈惕,忽从他的身后看到了一个偌的、浑身包裹着深绿色黏液的球,又不完全是球,因为那丑陋而恶心的粘液里伸出无数只手。
稚嫩的小手。
在那一瞬间,安无咎感受到了巨的震撼,但下一秒他立刻回神,伸手抓住沈惕的胳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