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贴上安无咎的心口。
安无咎疑惑地看向他。
“你的良心跟我说,它现在有点不安。
”沈惕一本正经道。
说完,放在胸膛上的那只手又拍了拍。
“老实点,不要乱跳了。
”
这人在做什么?居然命令起别人的心脏了。
安无咎安静地深呼吸,起身。
三轮连续决斗的时间事实上并不长,对于刘成伟这种已经负伤的状态,一对多根本撑不了多久。
“这场游戏并不是角色扮演,”他看向沈惕,“你也不是侦探,寻找真凶没有意义,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
沈惕也跟着起来,与他一同向前走。
“谁说没有意义?”
安无咎停下脚步,凝视着沈惕的脸。
“这么想知道真相吗?”
沈惕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就已经算作回答。
这场比赛原本是沈惕心中的最后一场,只想消极抵抗,没想到出现了这样一个人。
一个让沈惕想跟他较劲的人。
安无咎最后竟轻轻一笑,“加油啊。
”
沈惕愣了愣,直到安无咎推开琴室的门。
门口是从决斗阈回来的吴悠。
他嘴角淌着血,旧外套的袖子被割开,露出的伤口看起来不浅。
刘成伟只剩一根血条的最后一轮决斗,他没有上,也不需要上了。
沈惕正想问他结束了没,就听见圣音播报了结果。
“玩家刘成伟死亡,血条清零,游戏失败。
”
当事人之一的吴悠冷静异常,他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看向安无咎和沈惕。
“我会解手拷,我帮你们。
”
第20章遗产分割相信我,我会帮你杀了安无咎……
“你会解手拷?”沈惕语带怀疑,一般人可没有这种技能。
吴悠点了点头,看向安无咎,“解吗?”
安无咎想了想,“不解开的话,今天晚上我们总有一个人要犯规。
”
如果沈惕硬要拽他去七号房就麻烦了,自己的能量条本来就只有一半,再因为犯规减去一半,恐怕就要归零了。
“解开吧。
”沈惕耸耸肩,“铐得我手腕疼,还在想晚上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