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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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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奇怪。

    安无咎在梦中一遍一遍地喊她,可母亲如此专注地翻动着、念着,直到梦里的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如同一只啼血的鸟。

     跪在地板上的母亲这才抬起头,双眼含泪,眼中是惊惧,以及瞬间的清醒与抗拒。

     她站起来,快步跑到门前,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站在门外的安无咎脚下一空,突然间陷落,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不断地下坠,飞快下坠。

     毫无征兆的,他重重摔落在地。

     然后一身冷汗地惊醒。

     “你鬼压床了。

    ”沈惕就盘腿坐在他旁边,歪头盯着他,然后眼睛又有点自我怀疑地往上瞟了瞟,“……是叫鬼压床吗?” 安无咎望向天花板,仍有些喘,催眠气体的后遗症令他头痛不已,想抬手按一下太阳穴,却拽起另一个人的手。

     转头,他眼看着沈惕的一只手被扯得抬起,对方还抬了抬眉,似乎在说“怎么了”。

     沈惕盯着安无咎的脸,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直觉,但不够确信,直到安无咎手撑着床坐起来,坐直了,对他说。

     “抱歉。

    ” 果然,是真的会恢复正常。

    沈惕的脸上露出震惊与自我肯定。

     安无咎没发现他的内心活动,面色冷静,“不好意思,我把你的面罩劈成两半了。

    ” 竟然还会道歉。

    沈惕笑了出来,笑过之后他发现,安无咎的语速好像比刚见他时候的状态快了一些,说话也不那么结巴了。

     他一笑,安无咎又觉得不正常。

     “拷了一晚上,相信我了吗?”安无咎抬眼问。

     沈惕嘴角挂着微笑,“好奇怪,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会让人很容易信任。

    而且你竟然都记得。

    ” “为什么会不记得?”安无咎坐起来,双腿屈起,淡淡道,“除了忘记自己怎么进入圣坛,其他的事我都记得。

    ” 他看了一眼沈惕,低头在床上查看,似乎在找什么,然后又停下来回忆。

     “好像没给……”他自言自语,又打开昨晚的兑换页面,找到那个手铐,然后向下翻了翻。

     沈惕也跟着凑过去看,这幅手铐的下面的确有配套的钥匙。

     只是下面还有三个大字――已断货。

     页面嘀的一下消失。

     安无咎直接把头埋在了膝盖上,没被拷上的右手也抱住头,一句话也不说。

     沈惕盯着他,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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