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强制她,她就做不到了。
“算了算了……”她停下,两只手都去揪他,泪光一闪一闪地冒,可怜吧唧地反悔:“我想跑了陈既白……”
陈既白真的被逗得不行,在她坐下去后又重新托起她,眼皮徐徐上撩,饱含嗜欲,浓郁的情绪从肢体偾胀,他笑意勾起来,可惜又得逞地说:“不行哦,你刚才选过了。
”
梁穗撇嘴闭上眼睛等死了。
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听的。
紧跟抽绳拉开的窸窣声,陈既白耐心告罄,抬手帮她拉近间距,又反去将她的手放置到自己肩上。
明晃晃的顶光将她眩了一下,咽喉发出一段细小的惊吟。
陈既白微抬鼻尖,幽蓝瞳孔光底浮沉,像是落进一层污浊,这样坦直地仰望她:“宝宝帮我擦下汗。
”
梁穗没反应过来,绷着颈项往一侧延伸,她不敢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既白拉起她的指节蹭到自己鼻尖。
对,擦汗……
可他甚至还停在那。
梁穗咬紧牙关偏回脸,还是被他炽盛的眼光烫到,她屈指慢慢蹭他鼻尖,有腥咸的汗,也有稠一些的。
她擦得好慢,像是另一种叫停。
陈既白不会依着她,掐稳了她抖动的大腿。
她上身遽然紧绷成一弯弦,捂嘴呜咽:“别掐……”
陈既白不听,不回,他此刻也说不了话。
很快梁穗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陈既白的睫毛也浮显湿意,白皙的脸上泛出光泽。
在某一时间,神智和某种临界点,陈既白一以贯之的瞻仰、顺服,掀开眼皮看向她时,彻底崩碎。
他像在求她垂怜,可又不掩侵略,“宝宝,怎么办?”
梁穗忍不住去拔他头发,掐他耳朵,字不成句地低抽:“什么怎么办呀……”
“出不来。
”
她瞳眸怔愣:“……啊?”
同时,在她腿肌按陷按稳、一直以来支撑起她的力道一松,热意随着失重的惊呼,也从眼眶溢出来。
陈既白单臂从一侧托抱起她,再倾身去茶几上拿纸,擦她如泉涌的泪花,汗湿的脖子和脸,随意带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