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教呗,还费那老大劲儿干嘛?”
梁穗无奈闭眼,被他扯动得上身轻颤的几秒,忍耐堆积到极限,第二声斥吼:“陈既白!”
身前的人一滞,她重声呼吸,试图拉下他的情绪,“你能别这么决断吗?我躲着你又不是因为这个。
”
却只听见回以的一声笑,“你承认你在躲我了?”
“……”脑回路撞不到一块儿,梁穗解释得很无力,万般无奈地点头:“我是,但是”
重组的措辞还没出来半句,陈既白倾下脊,湿热的重吻落覆。
街景灯虹晕成光点缀在他睁着的眼,他抬不起的右手也贴在她腰侧,另只卡住她的耳际,手背与她颈侧,淡青浅红的脉络鼓起毗连,在唇舌扭缠,指节轻动显出欲感。
而就在几步之遥的店门口,一只手拨开那道双面富士山帘,角度置换,比这场激烈纠缠冲击感更强的,是同一时间,侧吮着梁穗的陈既白,掀眺而来的单眼。
乌昭看向他们,也对向他,隔空滋成一道无形电流,大概五秒,咽喉,帘子放下,两个世界进而隔绝。
对此浑然不觉的梁穗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吻揪得发懵,心紧,短短几瞬尝尽了报复,激进和鲁莽。
她呼吸凌杂,忍无可忍张齿蹍进他的舌尖,却在同时感受到他的松力,借此一推,距离隔开,梁穗突突跳着太阳穴,臊着脸恼怒:“你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也仿佛就在松开的瞬间,陈既白的怒气也跟着散了,或者是压得更深,他没兴趣争辩地侧过身,掏手机,翻出司机的电话。
梁穗看不懂他了,就见他一边拨出去,一边用没劲的语气回:“你嘴里能说出什么让我高兴的话?”
这时候,他也不再看她了,强忍至此的疼痛,憋郁,躁烦,全在一瞬间回涌,冲得他整个人都疲萎,脱力,也是这时候,梁穗发现他站姿是斜的,肩颈是塌垮的,人也是被击溃的脆弱。
那些话,那段路,就几乎耗光了他。
他是从医院跑来找她的。
因为觉得她又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