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
或许是在里边儿就不太愉快,导致她出来时周身一股冷气,在这句话后,脸色更是黑上一层,“两年过去,你还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
梁穗直视她,没什么情绪波动地用劲扯开她,笑了笑,就迎着她说:“你不要试图喜欢我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
但看着她这张脸,这副光鲜样,连汤锦也会下意识称赞的外表,梁穗感到一丝冗繁的疲倦,笑意就跟了些讽刺:“不过两年了,辛黎,我以为你的世界里会少一些东西。
”
辛黎扯动嘴角,“什么意思?”
“你活得比我精彩多了,”这话梁穗是发自内心的:“有钱,漂亮,也很优秀,放下一些根本不值得争执,愤怒,面目扭曲的事情,应该很简单。
”
梁穗抬手,将工作牌摘下,一边收放进背包里,一边冷声地撂下话题的终结:“我跟你没仇没怨,如果只是因为一个男人,那就太可悲了。
”
虽然总是搞不懂,为什么有些女人之间的战争要以男人为起源,她没正式入法制日报这块前,那种狗血新闻接触得太多了,女人们往往有耀人的资本,却总是要选择绽放在男人的青睐与眼光下,以此为评判,以此审视自己,审视“同类”,迂腐又愚笨。
好多情况,分明只要退一步,看清本质,就可以捧起自己。
“你以为你为什么可以说这些话。
”
梁穗束好拉链,准备提步离开却又听她这么轻讽,垂眼,先看见的是她攥握的拳头,发白的指节,再到满是嘲意的表情。
她盯着梁穗,看这张不经波澜,站在纷杂之外麻木不仁的脸,“你一直被他追着,你知道什么?”
辛黎走近一步,看着剑拔弩张,气势汹汹,开口,话却不是那意思了:“搞笑,你都不看他一眼,他还能犯蠢,我以为两年会让他长点记性让他回头,他刚跟我说什么,说他乐意这样?”
她好像终于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