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把他教授遛在右上角挂小框。
是在忙着,所以才没来催后边这个拖拉的。
梁穗并没太想过去,她站在岛台边,或许像之前他默然凝视她那样,但她手背在身后,要么盯着脚尖,要么往后看,等清理好厨具出来的阿姨。
只在某一次回眼的时候撞上陈既白头也没转,却伸出手往她这勾了勾的动作,没说话,这就是指示。
梁穗刚想无视,阿姨出来了,关了前厨灯,接在啪嗒一声后的就是陈既白凉丝丝的声线:“阿姨收拾完就回去。
”
刚想去起居室的阿姨脚步一顿,和梁穗无助回看的眼对上,硬着头皮对沙发那儿说:“这姑娘说是住这儿?要不要给她收拾间客房?”
陈既白摘了一只耳机,侧瞥那边两人,疲懒掀着的眼显得更不近人情,先看了阿姨,再斜落到僵硬直立的姑娘,笑:“不用。
”
阿姨张口要说好,梁穗当即抗议:“我不跟你睡!”
陈既白已经把头瞥回去了,阿姨无措地看着两边,最终还是听命了陈既白又冷冷飘来的话:“回去。
”
连声说好,任由梁穗怎么看她也无能为力。
入户门开合声后,往沙发走的脚步也重而急切,喘着气,问责来的。
陈既白声色不动,对此做出的举措就是关了摄像头摁了闭麦。
脚步到沙发前就停下,与他间隔一段距离,指控先过来:“你一定要这么过分吗?”
“睡一间房就过分?”
一只耳机里响着教授的疑问询声,他的注意全放在另一只耳朵,弓腰,两只曲折小臂搁在膝上,冲她斜抬眼,一股颓懒的混劲,“那如果要亲你,舔你,操.你……”
梁穗瞪大眼,他咧开唇,玩笑说:“你要不要报警,说你男朋友对你做了什么?”
“陈既白!”
陈既白有预料地捂了下那边的耳朵,不为所动地冲她抬手:“过来。
”
梁穗正炸毛,哪理他,他也不内耗,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