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马迹,不过那之后有段时间两人属于不见面的僵持状态,外人摸不到一点儿,只有亲近点的,柯冉跟裘欣那些,知道陈既白一直有关注她,小情侣闹小矛盾。
陈既白回国后俩人重新走一起了,就默认是和好了,裘欣尊重她的选择,柯冉平时八卦两嘴,至于其他人,长久地盯着这一对儿其实很无聊,陈既白不肯表露的,谁去了都败兴而归。
看着更好说话的梁穗就更别想,陈既白给得态度就是别烦到他女朋友跟前去。
但很多时候梁穗还是不愿意在公众场合跟陈既白表现得太亲近,都是吸睛的人,走一块儿就让人注意。
她很不放松,要提出以后偷偷见面,陈既白又不乐意了,说我现在又不是小三,以前想当的时候你也没给机会。
……她就闭嘴了。
陈既白的学习效率跟进度都远超常人,但知道他一年不到就修完了第一学位跟欧洲一体化学分,梁穗才有了具体概念。
于是闲下来又在琢磨什么玩的,挣钱的,梁穗不懂,只知道他大多数不泡在课堂或实验室的时间都在她身边贴着。
这之后最好的结果就是,梁穗再也没有收到过与宋长恒有关的消息,连带谭怡好像也从生活中销声匿迹。
邻舍的中厅偶尔有人谈起,为谭怡不值:“听说他俩还在一起呢,我的天,有这么难舍难分吗?还不如梁穗,渣男说踹就踹,转头找了个更权威的少爷。
”
这话还是柯冉回来的时候听见的,她知道梁穗有多不乐意活在八卦比对里,脸耸地老长过去生了顿气:“说她就说她,可别再扯上穗穗。
穗穗跟谁在一起,跟我们,跟那俩,都没半毛钱关系。
”
但梁穗其实比她还要早听见,只是懒得制止,不愿理睬,柯冉跟她吐槽的时候,她倒反过来安慰对方,说这种声音其实很多,至少她们对她没有恶意。
柯冉只是一味地打抱不平,而随后赶到东区食堂跟她们汇合的裘欣就有一番评价了,说:“没发现吗?她自从下半年跟宋长恒在一起了就好像一直在踩狗屎哎。
”
她觉得梁穗应该去算命,算一算霉运什么时候是个头。
柯冉笑说:“这种玄学是不是都有一个化解的命定福星,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