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适地扭了扭颈,方才还熠亮的眸光低敛下去,她没奈何地低声:“没有。
”
“那我去,脏事儿我做,不缺这一桩。
”
梁穗抬眼,一秒惊奇他对自己定位准确,而后摇头:“不用,你把录音给我就行,我的事我会处理好。
”
“那你告诉我,”这一晚,还是逃不过的一个疑问:“怎么想通跟我在一起了?”
当然不会是喜欢,事实就明晃晃在眼前,她在寻求一个庇护,短暂地利用他的锋芒,可梁穗被他炽热目光死盯着,那是一种无条件相信的眼神,是她现在说喜欢他,他就会相信的眼神。
她脱口就可以欺骗,就可以哄得他高高兴兴。
但她偏偏沉默,不说喜欢,也不说缘由,用那一双或淡漠或惧怯就是没有爱意的眼睛看着他。
陈既白收回手,搁在腿上,车门第二次解锁,他放她走了。
“就当是你喜欢我。
”
在她下车前的最后一刻,他这么说,“觉得我比他好。
”
车内的乌檀木香薰在开门的瞬间被稀释进万丈风雪中,细碎的雪粒随之落在吸附雪雾的模糊窗面。
他在车里盯着那块只有轮廓的孤瘦伶仃的背影成像看,盯了许久,姑娘也这样走了许久。
等走远后,他开了窗,零碎雪晶飘落边沿,沾湿她坐过的椅。
她还是不会骗人。
没关系,他自己骗自己就好。
第31章好会仗势欺人啊宝宝
所以陈既白还是得逞了,就那一个月,他下作手段用尽,玩转人心,所有人都调动为旗子,拿下了梁穗这桩“生意”。
这点似乎早在她心中有个概念,清楚明白,她近乎自我厌弃又不得不地选择与陈既白为伍。
她需要他,需要利用他,她的骨气保护不了家人,得罪不起少爷,转了一圈竟只能以恶制恶,让狗咬狗。
是恨的,恨他们每一个,撞破她平稳生活的每一个。
如陈既白所说,这也不是什么光彩手段,面对恶,自己似乎也只好更恶。
听到那份录音的时候就没想过留下保身,是她还将他曾经的保护与付出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