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盯着她笑,随她,不迁就就不迁就。
他一手扫开桌上拼了一半的图,梁穗才发现他这次并没有计时,手机在另一边丢着。
而后看着他起身,闲步到后面拐弯,进到他自己的连着卧室的单间书房,梁穗这个角度能看见的有限,只知道没一会儿,陈既白从里头提了两幅拼图出来。
一幅要比另一幅简易,而那幅被陈既白递到了她面前。
梁穗自然困惑,不解的眼神询问他。
陈既白坐下,她不愿意靠近,他就往她那靠,仗着她在边缘位置不好挪,梁穗刚要抛眼神过来,他就停了,摸到沙发转角的遥控,摁开了室内顶灯,落在沙发这块区域,幽幽恍恍地骤亮。
他宁愿开灯,也不愿拉个帘,两次,厚重的长帘都处于封闭状态,他的房间总是很暗,总是只有那一盏灯,总是显得独处的人寂寥,单薄。
梁穗陪他安静了会儿,陈既白点了一下她面前的拼图,问句类似的话:“会不会玩?”
游戏简单,还是没什么难度的图,没什么会不会的,但梁穗存疑地凝视他:“你要我陪你玩这个?”
“不可以么?很少有人陪我玩。
”
要是想,还怕没人陪。
梁穗心底嘈,说:“很少有人会研究这个。
”
“所以你的这幅很简单。
”
梁穗抬眼向他。
对比之下,他的难度系数有刻意偏向他的能力,也并不是上次见到的那么复杂,夸张,是,在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程度。
所以。
“你要跟我比?”
陈既白勾起笑,顺着话说:“如果你赢了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
拿自己擅长的领域出来比,跟上回击剑一样的套路,他还是狡诈的。
梁穗警觉确认:“那要是输了呢?”
“就当陪陪我。
”
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就算陪陪他,前一秒还在揣度的梁穗哑声了,陈既白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