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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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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看见了陈既白走过来,辛黎翘首以待,她只在那一眼后就事不关己自顾自做事。

     从左至右,容纳十几个位的长台,偏偏这时候被包场没什么人,什么声音都清楚。

     陈既白是先走到了辛黎那儿。

     “送你喝了。

    ”平坦到没一丝起伏的声音。

     梁穗余光偏了眼,辛黎已经坐到陈既白那个位置,捏着他的热牛奶杯,他也只是淡然瞥过,拿起桌边的手机。

     辛黎脑袋左右两边视线跟着他步伐转,幽怨追了句:“你现在哪有小时候一点儿讨喜!” 戳中笑点般,这人走了两步回头了,呵声:“你哥打小骂我神经病,你滤镜太重了。

    ” 辛黎没两句又被他惹恼,梁穗听见骂声。

     她收眼收得快,隔着几个空位就当没听见,连陈既白是向她这绕过来的都不知不觉。

     不止她,在附近的所有人,包括辛黎,都没有察觉有任何异样。

     他就这样明晃晃地在梁穗身侧停住片刻。

     室内恒温,梁穗的体温很快上来,本来穿修身款的长裙被风一吹就微抖,手指尖冻得很,打一会儿就搓搓。

     她是迟迟察觉到的陈既白,先令她有所反应的是更衣室出来的宋长恒,击剑服穿戴复杂,梁穗看着他低头整理前襟的同时,耳侧也被一股浓烈的,携带侵略性气息的热温裹挟。

     很低,却轻佻的嗓。

     “我说过吧。

    ” 梁穗脖颈僵直,却清晰非常地感知到身后贴近。

     “我真的比你男朋友好……”他停顿,加重气息:“不止一点。

    ” 她眼睁圆,指尖冰凉蹿涌全身。

     完全不似刚才对人的冷漠,而是寸寸加重的目的性,明确的,似错觉又不是地朝她来。

     梁穗猛然回头,那股热息也抽离极快,她只捕捉一抹摇摆背影,只有挥散不去的麻痹感昭示刚才。

     …… 陈既白一上场,周边几条剑道上的都不玩了,争着要被陈少爷虐上一遍,辛弛把人挥走,说你们还得往后排排,被指名的宋长恒大概紧张,佩剑都挑了半天。

     临时搭台,裁判是专门给陈既白陪练的教练老师,不戴面罩,采用单败淘汰赛制,三局九分钟,分高取胜,算是很给面子的正式了。

     但要让教练来说,没必要,佩剑主打爆发,几秒定一剑,考验精准、灵活、反应,分分钟一局过去。

     刚起步两剑,陈既白都不屑于退守开始,教练就跟旁边看戏的辛弛耳语,这小子跟他打,不行,比你还差。

     有一点教练没说,但他俩都心知肚明,那就是陈既白还是收着打的,就跟玩似的,没有可比性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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