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的事,毕竟你我都在舆论中,如果你也介意,应该下场澄清。
还有,我男朋友有在帮忙处理,并不是你所说的不着急,请不要以白诋青。
”她对他颌首:“要是没别的问题,我就先走了。
”
两步后,停,斜目补充:“你如果想要订花,可以线上下单。
”
不等回答,称得上“逃也”地出了正厅。
辛弛就在那通电话,回来撞上这个逃窜身影,长发飘飘,肤若凝脂,淡得像一汪纤尘不染的清泉水。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一晃而过也不□□连。
“真是可惜,这么个极品,赔给宋长恒那货。
”
啧叹着坐回沙发,陈既白还候在那,闻言轻嗤,点了支烟,薄雾淌过冰凉未散的指间,不断上升。
上一次散不开的是热。
辛弛刚接完电话,坐下就说起谈过的那几个VC。
他们从年头就开始搞系统软件那块,俩家族里叛逆出的公子哥扬言另立门户,不靠家底东拉西凑一个“草台班子”能整出什么名堂?
从陈既白拿出一笔投资回报的巨额本金开始,他爸就坐不住了,怕他真干成了,丢了家业,毕竟他爸爱死爱活的续弦传出是身体不好,无再造可能,所以也就陈既白一个血亲独苗。
再一个是陈家三代同堂,老爷子是港澳陆商业巨头,发家史之深远,熬过上世纪社会动荡,经济危机,成为推动新兴产业的头领家族,其根系纵横交贯,就算陈既白他不争,也有的是旁系分支争他的。
他不急,他爸就得急了,连忙把他塞进京大经济学院跟藤校的硕博联培项目里,今年在本校修够欧洲一体化课程的相关学分,明年就送出国,只说是他母亲的意思,他就从了,至此退出共创团队,原先谈好的VC都纷纷动摇,主心骨走了,辛弛压力山大,拜多年好友背刺。
上回的还人情,也是这么回事。
辛弛还能为难他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