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扩大。
事发后不久,梁穗的澄清文案紧跟其后,配上了姐姐给她发的订单截图解释花束,条理清晰跟陈既白撇清干系。
柯冉也化身键盘手据理力争,后来知道这件事的裘欣还把几个群聊都闹禁言了。
柯冉实在气不过还对着屏幕骂起来:“日他爸的都是神经病!”
梁穗把她拉走,让她别再搭理,转头给管理致电说明情况,因为没有具体的狙击对象,只能控制一定范围里的讨论力度。
这件事情也很快被宋长恒看见,这两天宋长恒不在学校,他跟了个课题组,拉了家里关系搞项目实战,在外边跑。
梁穗接到他的电话是在翌日趋近中午的下课后。
事情主要起源于他,讨论里少不了带上他的名字,只是事关陈既白,他这边处理起来也很吃力。
毕竟聚会上那一拳百口莫辩。
主要还是本该毫不相干的梁穗。
“对不起啊穗穗,”宋长恒在电话里愧疚:“没想到这件事会把你牵扯进来。
”
“要是昨天把你带上就好了,没准你能拉住我。
”他蔫不唧地闷声。
梁穗说不上来的心情复杂,停顿着没表态。
“不过穗穗,那束花……”他迟疑地提起,然后语速飞快:“如果你只是跑腿,不如把花店公开好了,这样难道不会更有信服力吗?”
梁穗屏息,可能花了几秒理解对方只是担心自己出事,深呼吸说:“难道我的话没有信服力吗?订单没有信服力吗?”
在反驳的语境里,听上去口气不好,到这个情况,两人已经没有闲空谈情说爱。
宋长恒也被消耗些耐性,试图喻之以理:“我只是替你考虑,有可能的事为什么不试试呢?你非要让大家都误会你跟陈既白有关系吗?”
“可我哪有试错成本?”梁穗就近找了面墙体靠着,瘦弱的肩膀歪斜,仿佛已经力困筋乏,她说:“这些人就是本着看热闹的心围过来,事情殃及我一个人已经够了,如果有人找到线下去,有人把矛头对准我姐姐呢?”
其实说白了,这群人并不在乎所谓根本,什么更有讨论度他们就更愿意捧起什么。
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