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儿哪样,结果半天没异样,真真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牌。
这期间宋长恒坐在对面,输了不敢动,赢了不敢笑,这一动作跟多稀奇似的,视线都顺着他,连带梁穗也一并注意到了。
于众人而言,她像是突然出现的,毫无特色的普通装扮在这一群里反倒显得突兀,站着匀称细长两条腿,肤白,精致脸,很直观的瘦而漂亮,却纯粹得很阴冷。
这里男多女少,一个招呼一个,一溜儿的公子哥都看了过去,更甚者吹起流氓哨,拿人逗闷子:“哟,漂亮啊,哪里蹿出来的小白花?”
漫语讨论间,亦有知情的打着正义旗号道出二人关系:“少调戏姑娘啊,这是人女朋友呢!”
不说还好,一提,都纷纷谐谑起来,“这小子吃那么好?”
“哈哈哈怎么骗来的?”
“够了!”
突兀吼声叫众人一愣,口声戛然而止,梁穗被宋长恒抓着半挡在身后,他厉声警告那些人:“别太过分。
”
这么个极要强又要面的,就只是到了这里,这个房间,每个人,要么平起平坐要么压他一头,没有人畏惧,没有人受到威慑,像是笃定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闹的底气。
而给他们这样底气的人倒与世无争地抽着烟,看电影似的闲坐,辛黎则两边不懂,去扒拉他哥问话。
所有注意都以看热闹的形式簇过来。
插着人与人之中的间隙,周彦揣着兜挺胸站前,说怎么了就过分,挑着眼从梁穗转到宋长恒:“你又砸场子又砸人不过分?”
“……还不是因为你!”
怕他爆发所以在底下以依靠那种方式去扯着他,他吼这句话把梁穗整个人都往前带了几寸。
周彦倒无动于衷地,还在笑:“我怎么了?”
梁穗也冲他扬起了脸,茫然若迷。
他唇瓣咬得紧,急赤白脸却不声响。
偏偏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