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住的两间房屋顶已经被掀开。
一群村民正在重新上房梁。
把瓦片重新翻新上去。
江清清一眼就看到家里忙的不可开交。
″时逾白,怎么把房顶给掀了?"
"爸妈住的那间房也盖了许久,过不了多久就是雨季,瓦片买的多,干脆把爸妈的房子修整一遍,另盖一间房的事情推迟两天。
″
江清清对这个不懂。
更何况,两个人住在一间房,近水楼台先得月。
江清清心里有很多小算盘。
巴不得多推迟几天,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倒是江建设从拖拉机上跳了下来。
"逾白,清清,家里修房子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我也过来帮忙。
″
江父手里拿着暖水壶。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江建设:"老二啊,你这是怎么了?″
"四叔,你别担心,我没怎么受伤,都是包扎伤口,看起来吓人。
"
"你这孩子,才上两天班就搞了一身伤,原本就很稳重的人,怎么一去厂里就这么跳脱了?″
江清清看着江建设有口难言,嘴角不断的抽动。
好心的跳下车去解围。
"爸,你不懂,二哥要是不受伤,人事部的那个老妖婆还怎么下课?这都是算计他的一环。
″
江父昨天听到女儿说,厂里人事部主任为难他们,今天就把人整下课了?
江父子觉得手有点抖。
“你做什么了?″
江清清双手抱臂:
″也没干什么,就是摔了8000多个饮料玻璃瓶,堂哥体力不支,劳累过度因工负伤,厂里给他休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