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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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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们这些人也就罢了,连蔺公也……真不知那吕素冬一毛头小子,凭什么凌驾于我们之上。

    ” 被蔺大人称为惠然的男子冷哼,他面容看起来和蔺大人年纪相仿,但其实蔺大人虚长他十来岁,不过他的年纪做吕素冬的爹也绰绰有余。

     “他自有他的能耐。

    ” 蔺大人神色淡淡,看不出端倪,但心里已然不快。

     同僚们说的委婉,他以前的那些对头嘲笑的可更加直接。

     原本以为太子登基成为新皇,他会权力更高一步,没想到情况却不如人意,而且蔺大人总有一种恐惧感,总觉得皇上会杀了他灭口。

     虽然说他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毕竟他是世界上唯一知晓他秘密的人。

     蔺大人也知道这事会杀头的死罪,王室宗亲一旦知晓后果不堪设想,可他越发疑神疑鬼,总觉得按照天子的性子,会觉得让他永远闭嘴更加稳妥,否则何必顾忌着他去培养别的亲信呢? 这一番长谈许久,诸位大人都是满腹心事的离开。

     邱惠然坐着软轿,去了他外室所在的宅邸。

     他的脚步虚浮,可一进内室,他哪还有醉醺醺的样子。

     “可回禀秦王殿下,蔺公已被我说动,决定有所动作。

    ” 那外室的侍女颔首,轻巧地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烛火下,燕秦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摩挲着它的纹路,对来人挥了挥手。

     这玉佩本是他贴身之物,是母妃留给他的,先前讨赏,他将这玉佩挂在了阿绥的腰上。

     细绳微荡,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如今上面已没有了阿绥的体温,但对于燕秦来说,依旧值得赏玩。

     他握住玉佩,眼里有些难耐的戾气。

     与阿绥贴的越近,越想日夜夜都呆在他身旁。

     可惜天子不是慈悲菩萨,开心了才召他进宫,若是繁忙或是情绪稍差,便是十天半个月,他都没法除了在早朝时见上他一面。

     从前它也满足这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如今却越发焦躁。

     因为他知道皇兄不再是那么好哄的人了,不再是他撒撒娇仗着兄弟情分就能实现愿望的时候。

     有时候他倒宁可他们有血缘关系,哪怕是同一个肚皮里出来的都没事,皇兄这反倒不能甩了他去,可他们偏偏不是。

     燕秦也是读了礼法的人,偏偏在这事上行事无忌。

     不过在与皇兄博弈上,他小心谨慎的落下每一个棋子。

     皇兄的手段太过说一不二,明面上没人反对,暗地里那些人却各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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