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游走于不论多大的场合都游刃有余的成熟。
她是这个世上最清楚他能不能教会她的人。
唯一的不同点只在于。
从前他们的距离有多近,现在就有多远。
那时候的亲近熟稔像是很遥远的事情。
明泱没有接他的好意,轻轻笑了一下,“谁教都一样。
”
他和他们,都一样。
她说的可能只是工作,可能不止。
贝果待得无聊,懒懒地趴在她的脚边,对于人类的交锋浑然不觉。
灯影昏蒙,沈既年仍锁住她的目光。
他微弯起指节,拂过她的眼底,很低的声道:“可我最看得清你。
”
她不设防地一愣。
“你沸腾与寂灭的那些时岁。
你所有的过往、野心。
”
“明泱。
”
“无人比我更清楚。
”
他亲手浇灌的花,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
风声好像静了。
她微震住,一时失语。
像是被看透,被挖穿。
年上者的心动总是最容易遮掩,也最容易否认与深藏。
直到某一日,他自己剖开,毫不遮掩。
强势地逼近。
她的神色淡了下来,偏开眸,去看窗外。
沈既年恍若未觉。
…
挡板隔开,司机不知道后座都发生了什么。
静静等了许久,才等到吩咐说:去上院。
不是柏悦苑,司机有些惊讶,但给沈既年开了这么多年车,他早已养成该有的眼色,知道别好奇太多,只按照吩咐开车。
明泱将车窗降下了些,风声一下子灌进来,在耳边作响。
她闭上眼避了一下。
喝酒实在是助眠,睡意突然涌上来,车都还没开到半路她就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