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住他的吻。
下车进酒店后,还未到房间,他已经在电梯里给了她很深的一个吻。
门被难耐又急促地推开,她的衣服被推了上去。
端方禁欲,高冷矜贵,全都不复存在。
他贴着她的耳畔,描摹到唇间,吻得越发狠。
明泱的脊背起了一层的薄汗。
见面前习惯性冰凉的手心已经被渡得滚烫。
中途,沈既年停了一下,像是前进的动作遇到了什么阻隔。
他往房间里扫了一眼:“好像没有。
”
有的酒店房间会准备,有的酒店房间没有,但是可以让人送。
箭都在弦上。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咬住唇,从他身下溜走,腿部几乎是顷刻间软下。
她撑了撑,去打开放在里面的行李箱,找出了一盒。
“最后一盒。
”
上次家里还有五盒,被陆陆续续用到只剩这盒。
沈既年看着她,眼神染上了些兴味,“带它做什么?可以在这买。
”
“提醒你节制。
”明泱咬牙,“用完……我就要飞巴黎了!”
她还要留着点体力去工作,才不可能都给他用光。
好新鲜的说法。
用它来限制次数。
但是现在不买,回去后也是要买。
千里迢迢将这盒带过来,实际作用实在不大。
他走过去,接过了她手里的那最后一盒“仅存者”。
“行。
”
第24章“是我对不起她。
”
酒店房间的大小有限,她莫名被逼到了落地窗前。
背脊所抵上的地方凉透,但那点凉意被身体里蓬蓬卷起的热度所压过。
他扣住她的手指,伸进去,在进到最深的时候,扣住她十指的力度同样发紧。
揉着她指骨的动作里,似乎藏了点儿无法完全满足的难耐。
明泱今天飞机落地的时候还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