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乌这几天忙着将词典看完,又自学会了每个字的拼音。
倒是没多看保命必看手册。
只要记住了黑红榜单,盯着点阮栀,其他事儿,对他而言,不算事。
把植物相关书籍和手册放在一起时,转身看见了楼外挑檐下行走的阮栀。
今天她依然穿着昨天那套运动服,上面还有些脏污。
可这些不损她天然的美。
依然是高耸的马尾,带着点活泼的步伐,整个人洋溢出一种张扬的鲜活。
平时面对面,陆淮乌不好意思如此直视一个姑娘。
可他就喜欢看着她那样阳光美好的模样。
这会儿趴在阁楼的楼梯扶手上,悄悄趴下,手肘垫着下巴。
如同痴汉,呆呆看着来回寻找的阮栀。
视线从她白皙发光的脸颊,到来回甩动的马尾,唇角压根放不下去。
直到她开始阿乌阿乌的叫。
陆淮乌无奈的笑了,可眸光中满是纵容。
等待她来回叫了几声阿乌,撑着扶手一跃而下。
将甩到肩头的马尾撩开,阔步走到门前,“在这儿。
”
阮栀已经走到了小楼前面的石膏拱门边,听到动静转头看他,“你去哪里了?到处找你!”
陆淮乌没有回答,反而身体倾斜,依靠在门边,双手环胸,斜睨她,“怕我卷了东西离去?”
些许试探,借着调侃的口吻说出。
陆淮乌第一次内心带着期待,又裹着害怕。
他从来不曾试探真心。
这世上哪儿有真心。
“你才不会。
”阮栀毫不犹豫回答。
走过来时,步伐轻盈又快活,“你要走早就走了,流星雨那晚你能走,流星雨之后你也能走。
你没走,也没动过楼里的东西,你还照顾我,煮东西给我吃,每天都是你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