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多,现在的感受也难受得多,那些虫子像是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小型按摩器,踩踏着他体内的软肉不断移动。
相比起正常虫母为生育而生的穴口,温锦江这个后穴就要显得狭小太多,甚至是会让本来简单的生育过程因为要迁就温锦江的身体进而缓慢下来。
他们可能会觉得自己真是对温锦江很好了,他们甚至会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温锦江的身体让生育率下降。
在确定开拓完后穴之后虫族就退开了,靠在旁边一动不动,目光盯着温锦江。
温锦江倒在床上不断踢踹双腿,想要把那种奇怪的感觉踢开,但是为了不妨碍的幼虫降生,所以搅紧的双腿又会被很粗暴的分开,强行按压着。
温锦江难捱的高高抬起脖颈哭喊着落泪,痛苦不堪间泪水越流越凶。
随着第一个幼虫冒出头来,旁边一直宛若雕像似的虫族动了,他伸出巨大的前肢夹住幼虫的身体狠狠?
感觉很奇怪,非常奇怪,就像是某一个器官,一节肠肉被硬生生从身体里面扯了出去,又像是不受控制的羞耻失禁。
幼虫们顺序井然的排着队,往出口外面涌动,像是涌出的湖水,逼迫的温锦江快要,就要,即将要被迫脱水。
事实上并不会这样,因为幼虫也还在不停的修复着温锦江的身体,让温锦江不会受伤或者是感受到痛苦,在他们看来,温静江的痛苦感受应该是不大的,顶多是感觉有点奇怪,但是问这样的神色看起来却异常的痛苦绝望,他们不理解这是为什么,他们永远都不会理解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怎么会难过呢?
他们一切只为生存繁衍,能让他们悲伤的事情,只有失去虫母而已。
生出幼虫并不痛苦,却像是水滴石穿一样折磨着灵魂的酷刑。
*
“你为什么拦着我?!”罗钟子气急败坏的质问道。
“你过去了那又能怎么样?你只是去送死……”
“那你就让我去死啊!!”罗钟子眼眶通红直接打断了李斯年的话语,像是冤死的厉鬼一般。
李斯年向来淡定的脸上浮现出错愕的情绪。
罗钟子声音嘶哑的质问道:“你应该让我去死,你明知道他就是需要一个人去为了他死!”
“你知道他在面对什么,你知道!你凭什么拦着我?!”罗钟子蹲下身嘶哑尖锐的哭。
李斯年手抖了一下,“我只是……我只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