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药剂之前，程向晚摸了摸雪球儿的脑袋，“雪球儿，一会儿我可能会有些吓人，你不要害怕，知道吗？”
雪球儿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程向晚，也不知道听懂没有，眼中竟然多了几分担忧。
程向晚深吸一口气，没再过多的犹豫，一口就将药剂喝了个干净。
药剂顺着喉咙往下滑的时候，身上就开始发热，疼痛更是随之而来.......
程向晚只能死死的抱着自己，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希望以此来减轻一些痛苦。
陆淮看着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的程向晚，只觉得无比的心疼。
她还个小姑娘啊！
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甚至，让她这么痛苦的源头，还是他亲手递过去的。
即便他是为了她好，是希望她能变得更为强大，能有用保护自己的能力，但还是会觉得心痛。
陆淮就蹲坐在地上，趴在看不见的屏障上，一眨不眨的盯着程向晚看。
他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之前还时不时痛苦的蜷缩身体的程向晚，已经渐渐地没了动静。
陆淮的心都被提了起来，心脏跳的厉害，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喊程向晚的名字，却又怕惊扰到她，更怕得不到回应，最后愣是一丁点的声音都没发出来。
雪球儿也急的团团转，在程向晚的周围转来转去。
但是它一直都很有分寸，并没有过分靠近程向晚，更没有用爪子扒拉她。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直没有动静的程向晚，身子轻轻的动了动。
“我...坚持下来了。
”
程向晚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和平日里悦耳的声音有着天大的差别。
陆淮听着，只觉得心疼极了，恨不得冲过去给程向晚送水。
可偏偏，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程向晚受苦。
雪球儿听到了程向晚的声音，这才用大大的脑袋，小心翼翼的蹭了蹭程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