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
”
“生意人嘛,都讲究,不会让那么多家过不好年,也没必要大过年的让人咒骂他们家是不是?反正霍达这次被他老子关家里了,昨晚都没出来玩。
”
“你昨晚发出去多少红包?”林斐问。
“你别管我发出去多少,我的红包你拿了吧?赶紧还来。
”
“什么红包?我不知道。
”
“脸皮厚!”
“没大没小。
”
林斐吃了午饭找朋友去,她先带了饭送去给马岩。
马岩就等着老婆投喂呢,见她来,小马同志感到非常有面子。
林斐跟马岩的同事们闲聊,后来见到了刘所长,她跟他打招呼,对方不太热情。
林斐无所谓,想着迟早要吃一杯媒人的酒,到那时看你刘建军还板不板着脸了。
去打牌的时候,林斐在街上看到刘思扬上了赵东的车,她心情很好,连带着手气也好了。
点点一直输钱,很是气馁,跟林斐说:“你把你那招财的钻戒拿下来,我这也太背了,大过年的必须让我赢一下。
”
林斐给她放水。
同样打牌放水的还有赵东。
第二天一家人去乡下上坟,本打算下午返回的,结果正巧碰上张家办喜事,说什么都要留下林斐一家吃酒席。
非常自然地,酒量不太行的林爸和马岩双双醉倒,好不容易睡了一觉清醒了,晚上还是酒席,又被年轻小伙子们拉着喝酒。
没办法,一家人只好借住到各家。
林斐和马岩被安排到稍远一点的孙明家住,他家去年刚盖的新房,有一间房空着。
孙明家还是土炕,热得林斐根本睡不住,穿着衣服躺在被子上面。
农村的夜晚很黑很安静,林斐半夜尿急,自己不敢出去,她叫醒马岩陪她。
找到厕所却是土厕所,走近一点都臭得不行,林斐不肯去,马岩只好带着她往偏僻的地方走,去野地里。
“你别看我啊。
”林斐不好意思。
“老婆,这么黑我什么都看不见。
”
“你别说,我害怕。
”
“别怕,我给你放首歌好不好?”
“好。
”
音乐响起,遮掩住林某人如厕的声音,她放松了下来,愉快地解决了内急。
林斐出去上个厕所,最后被老公抱着回来了。
土炕烧得火热,两人锁好门脱衣服钻进被窝,寒意驱散,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