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点头,只见他继续说:“我才是第一个。
”
我:“……”
我不得已纠正刚刚问法:“那除了我和你,还有其他人吗?”
“有。
”他说。
“咦?在哪里呢?”我好奇地四处张望。
“在西伯利亚。
”
“……”我突然觉得他有几分幽默。
在这一瞬间,我对费奥多尔产生了一种更深程度的好奇。
我最早就觉得他是一个特别的人,但是越往后,我会觉得他特别越来越突出,甚至会在某个突如其来的时刻令我毛骨悚然。
“或,你想听音乐吗?”费奥多尔问我。
“啊?可以。
”
“柴可夫斯基怎么样?”
“可以。
”
书桌那旁有架留声机,费奥多尔下了椅子走过去,然后径直拿起了……挂在墙上的小提琴。
“……?嗯?”我眨了眨眼,“要拉小提琴吗?”
“嗯。
”
“……费奥多尔,你还挺多才多艺。
”
他没继续回复,只是架好小提琴。
事实上,费奥多尔还真的是多才多艺,他真的会拉小提琴。
他选了一首小提琴曲《旋律》,演奏的挺认真。
他闭着眼,我看着他,我能听个七七八八,但不太能完全听懂。
结束后,费奥多尔偏头问我:“还想听什么吗?”
我连忙摆摆手:“你想选什么歌就选什么好,不用管我。
”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才扭头转过去:“嗯。
”
费奥多尔还喜欢喝红茶。
我们时常结伴下午出门,在横滨街边选择一家咖啡店坐下,他会点一杯红茶,我只会选牛奶。
然而很不符合逻辑一点是,明明一般的越狱犯都畏畏缩缩,真的就活得像这个并不好听组织名老鼠一样,可不知道为什么费奥多尔就敢在横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
先声明一下,别问我,我不算。
我和他还有他们都不一样,我可是没有数据记录的虚假的越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