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积德,自己不怕死,徒弟可不能出岔子。
“这么多年过去,江湖中怕是没几个人知道兰一展是谁。
”段白月道,“说起魔教,也只能想到前段日子被追影宫所灭的凤九夜。
唯有那赛潘安心心念念,一听说九玄机被毁,立刻便觉得是兰一展死而复还,不惜与天刹教合作,甚至来这王城摆出焚星局,大张旗鼓只为引他出现,也不知究竟是哪来的依据。
”
“将来抓到了,审问一番便是。
”南摩邪道,“你可是亲眼见着他抓着藤蔓下悬崖,八成还活着。
”
段白月点头:“此番辛苦师父了。
”
“知道为师辛苦,便去将瑶儿哄好。
”南摩邪撺掇。
段白月很淡定:“话是师父说的,哄自然也是师父去哄。
”
我若是能哄好,还要你作甚!南摩邪提议:“不然你试着换个人处处?为师觉得沈将军挺好。
”如此一来,自己也不算说谎,只是演算了一下未来。
段白月拍拍他的肩膀,发自内心道:“师父当真是一点都不令人同情。
”
你那小徒弟,就自己慢慢哄去吧。
晚些时候,楚渊派来侍卫,将那伙潮崖人乔装带入宫,段白月闲来无事,自然也跟了过去――就算是有事,也一样要跟过去。
御书房旁的殿内侯了一群大人,都在等着递折子。
段白月靠在树上远远看了一眼,都觉得脑仁子疼,再一看陶仁德排在最前头,头更疼。
这么多年以来,西南府在宫里的暗线隔三差五就会递来消息,说这位太傅大人又在催促皇上选妃立后,再不然便是斥责皇上对西南太过听之任之,完了还要历数西南府八大罪状,引得群臣也一道愤慨起来――简直就像是老天爷派来专门与自己作对一般。
所以即便知道这老头是个忠臣良将,每每听到陶仁德三个字,段白月也还是会想亲手给他喂只虫。
大人一个接一个,事情一桩接一桩,最后一个人是刘大炯,倒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乐呵呵说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