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坐在床上,天一个地一个打喷嚏,双眼含满热泪。
也不知是何人如此缺德,在背后说闲话说个没完。
四喜公公照旧准备了双份洗漱用具,枕头有两个,被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了两个。
上床之前,楚渊想服安神药,却被段白月抢先一步,拿在手中一饮而尽。
……
“喂!”楚皇睁大眼睛,这人难不成发烧?
西南王道:“你先前说的,对身子无碍。
”
楚渊:“……”
所以?
“现在知道,我看你晚晚靠这个安眠,是何心情了吧?”段白月敲敲他的鼻子,“知道服药不好,以后便少用这些东西。
”
楚渊坐在床边,心情复杂,这人。
“我正好也试一下,能不能闭眼就能到天明。
”段白月躺平在床上。
楚渊哭笑不得:“下回休得胡闹!”
“过来。
”段白月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楚渊没来由就耳根一烫,瞪他一眼,自己贴着墙角躺下。
殿内烛火昏暗,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段白月道:“看来神医也不过如此。
”
楚渊用被子捂住头。
“我就知道又没睡着。
”段白月往他身边靠了靠,“说个故事给你听?”
“不要。
”楚渊在被子里回绝。
段白月强行将他拽出来一点:“三伏天,也不怕闷坏。
”
楚渊睁着眼睛,睡意全无:“你赔我的安神药。
”
段白月哭笑不得,坐起来一些道:“把手给我。
”
楚渊道:“做什么?”
段白月握住他的手腕,沿着手臂缓缓往上按揉。
穴位很酸痛,痛完之后,却又有一丝一缕麻麻的感觉,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