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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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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而是他自己紧急规避风险罢了这是一种直觉,也是一种模糊的逻辑推断。

    太子和郓王一直是斗而不破的,就像高太尉擅长的蹴鞠一般,你今日贬了我一个宇文赞读,明日我也能参你的王黼一本,这有什么了不起呢? 官家春秋正盛,高台观战,决战总在很久以后, 但现在朝真帝姬那个黑云压顶的梦却加速了决赛进程!王黼是要干大事的,可就连王黼也没想明白朝真帝姬的梦从何来!如果是陛下指使呢?如果这不是陛下指使,但陛下认为是某些人指使,要用北方两次燕京之战的失利扎筏子,向陛下发难呢?! 官家现在去了王黼家,是不是准备下场了呢? 最可怕的是官家下场也必不会先对两个亲儿子下手!老赵家的人,总比别人多一条命在身上! 那谁死呢? 王黼是可以死的,可他梁师成凭什么不能死呢? 所以他跑来东宫了,为自己再加一条命在身上。

     “朝真帝姬只是个稚童,难道她自己能想出这一套话么?”梁师成谆谆善诱道,“若不是郓王,官家岂会驾幸王黼府上呢?况且无论是谁指使,而今走到这一步,殿下总归要警醒些,拿出应对才是!” 这一番话说得太子晕晕乎乎,下意识就问,“如何应对?” “官家担心的是金人,殿下只要拿出应对金人之策就是!” 太子的眼睛里满是迷茫,称呼也不知不觉变了,“梁先生有策教我?” 怎么没有!就等这句话!梁师成连忙凑上去,“光禄大夫常在宇文府上,多有来往” 太子的眼神就变了。

     卖赵良嗣,梁师成说,什么封不封降宋之臣,什么燕京之战,找一口锅让赵良嗣来背,他原是辽人,这锅他背不冤是其一;他又是河北大族,跟咱们汴梁人不在一个圈子里玩的,他背锅没人打抱不平是其二;他见天儿在朝堂上嚷嚷官家不当受张觉的降,官家早厌了他是其三; 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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