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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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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圣明的,他这几十年来干的各路荒唐事是真正的罄竹难书,据说宫中还留了一条通往李家的“潜道”呢!那反过来说要是李家有点什么想法,是不是还能偷偷摸摸带队复刻一把仁宗惊魂夜啊?! 有人轻咳了一声,将这群文官们从无边无际的牢骚中拯救出来。

     “若她是一位皇子,”风暴中心的宇文时中说,“你们还会这般小觑了她吗?” 自然不会,但这个假设有什么意义?皇子与公主总归是两种生物,排位再靠后的皇子内心也总有一股隐秘的期望,这期望与生母地位、名望才学、君父是否偏爱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是个皇子,他天生就对那沐浴在无尽光辉中的御座有着毋庸置疑的继承权。

     虽分先后,但天意从来高难问,英宗皇帝在二进宫三进宫那许多年里,难道能想到他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吗? 他们再怎么小心伪装,寄情山水字画,心底都不会忘记这一点公主如何能比,又拿什么来不令群臣小觑呢? “她能有什么见识?问她又有何益?”仍有人不服气。

     宇文时中声音极淡,“她能劝官家不可草率封赏张觉,见官家不为所动,又劝官家既赏张觉,来日便不可出尔反尔,行二三之事。

    ” 有此忧国之识,非寻常稚童可比。

     一片沉默中,有人被说服了,情真意切地叹一口气。

     可惜是个公主,幸亏是个公主。

     “既如此,”那个叹气的人见别人都没说话,又悄悄开口了,“该如何与帝姬说以利害?” 在座的文官虽然没有宦官们拍马的脸皮,但对细微处察觉之敏锐并不逊于那几个大宦官,突然就有人看了一眼:“彦立公这是急了?” 被称为“彦立公”的是个黝黑脸燕赵汉子,一听这话真就急了,“我既得宇文公青眼,又蒙太子礼遇,自当尽心竭力罢了!” 有人促狭地互相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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