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信誓旦旦的话给了迪瓦夫希望,他也没有心思多问,只是不停的敲击头部希望可以缓解内部的神经痛。
终于在颠簸中,车子在一个小山村停下。
此时天已经全黑,空中看不到星星和月亮,唯一的光源来自神父的手机。
山村静悄悄的,没有狗吠没有鸡鸣,像是一座被废弃的小山村。
“进去吧。
”
神父推开一扇积累了多年灰尘的木门,里面是一个破败的院子,房屋还是古老的黄泥墙,由于多年未整修,看起来摇摇欲坠。
迪瓦夫觉得,哪怕睡在院子里都要比屋内安全许多。
“这是哪里?”
“李清的家。
”神父满脸惆怅:“也是我的家。
”
迪瓦夫:“你们……是兄弟?”
一个东方面孔,一个西方面孔,可能吗?
“不,我和他不是兄弟,而是……”
迪瓦夫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干脆放弃,反正应该也不重要。
“你多少年没回来了?”
神父看了一眼迪瓦夫,没有说话。
迪瓦夫也来了脾气,一次两次的忽视他的问题,他不会再次热脸去贴冷腚。
默默无语的简单收拾了下房间,迪瓦夫和衣而眠。
次日一早,他被一阵饭香叫醒,神父端着两碗小米粥和几根油条走了进来。
很奇怪,他这个外国胃对于东方食物竟然出乎意料的匹配,香喷喷吃完早饭后,他心满意足的想要再睡一觉,结果神父却告诉他,他们该离开了。
迪瓦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体还没有找到恢复的办法,就这么走?
“不要多问,跟我走。
”
神父并不想多说什么,迪瓦夫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他一路走走停停,漫无目的的穿梭在大街小巷,看似在寻找什么,又仿佛只是在单纯闲逛。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两人正在街边吃着饭,神父突然起身,兴奋的指向一人道:“跟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