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
”
“你这么一说我也是,你还记得这个直播间是干什么的吗?看起来挺无聊呀。
”
“不记得了,好像就是看习惯了吧?”
现实世界中,不少居民对于规则怪谈的记忆开始变浅,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还记得规则怪谈的残酷,其中就包括各国的怪谈局。
“今天统计的观看率再次下降百分之二十,看来记忆受影响的人越来越多,秦局,现在怎么办?”
“试图进入怪谈的那批人怎么样了,有消息传来吗?”
“报告秦局,此次进入的十个人,无一人回归,不过另一边传来消息,瓦笛莎有消息了……”
……
医疗楼内,苏湄一手抱着奶狗,一手扶着站在她肩膀上的乌鸦,静悄悄走在楼道中。
来到昨晚的杂物室内,苏湄轻车熟路找到了进入墙壁后房间的办法。
乌鸦和奶狗在墙壁移动瞬间,迫不及挤了进去,但里面没有传出什么身影。
苏湄进入后一看,被五花大绑在手术台的,并不是她预料之中的神父,而是已经很久没来看过她状态的李清。
乌鸦在他旁边旋转,奶狗呲着牙打算咬断绳子,这时,墙外传来了脚步声。
苏湄本能的拎着电钻躲在墙壁边,挥手示意奶狗和乌鸦藏好,然后静等对手进来。
可等了好久,墙外的脚步声停了,但他只站在那里,不进来也不离开。
苏湄用口型询问李清对方到底要进还是要走,李清呆呆地摇头,表明自己也不知道。
苏湄将耳朵贴在墙壁上,聆听对面的动静,似乎外面不止一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聊什么。
大约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分钟,外面的人声音停止,脚步声响起,看样子是离开了房间。
苏湄想要推开暗门墙出去看看,李清发了疯的摇头,他们或许是在伪装,不要自己暴露。
苏湄懒得理他,一脚踹开暗门墙,抡起电钻往前猛戳,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外面除了一些迷惑用的货架,并内忧发现其他人的踪影。
一路顺利无比的带着李清回到住院部,李清都不敢置信的掐了自己一把:“这么简单吗?”
“我真的出来了?不是幻觉吧?”
苏湄:“要是你自己下不去狠手,我可以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