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黑子资本家开始给鸡拜年了,要说没猫腻,鬼都不信。
这种工作模式用在关系户身上还差不多,普通工人做梦都梦不到这么离谱的事。
工作了半小时,组长站在车间中:“好了,倒了休息时间,下面是工间操,大家好好准备。
”
工间操?
难道这个世界身体好才是王道,不注重生产效率?
苏湄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没这么简单。
跟随着工友们的脚步,来到专门的换衣间,苏湄找到写有自己名字的柜子,换上做操服。
她看到旁边的何欣欣仔细擦拭着一把太极剑,忍不住询问:“待会儿我们舞剑?”
似乎是没想到会被人发现,何欣欣慌乱的摆手,将太极剑藏回了衣柜:“别乱说,工厂不允许我们碰这么危险的东西。
”
危险?
可是那柄太极剑甚至都没开封,切西瓜都费劲。
苏湄一头雾水,她这是进了什么奇葩的世界,不仅工人们翻身农奴把歌唱,甚至资本家比工人还要爱惜他们的身体。
她决定再问一些信息:“你觉得未开封的剑有那么危险吗?”
公园内大爷大妈天天舞剑,岂不是天天身处危险之中?
何欣欣:“那当然,剑的尖那么锐利,万一捅伤了人怎么办?”
苏湄心想,那柄太极剑软的和面条似的,又没开封,顶多划出几道红印,皮都刺不破。
这工厂对待工人完全不是当人看,而是脆弱的瓷娃娃,只要有危险的可能,就会禁止他们接触。
苏湄想了想,低下头,悄声趴在何欣欣耳边:“我很喜欢舞剑,而是一点都不觉得危险。
”
何欣欣立刻像找到了知音,态度都热络起来:“是吧,我也很喜欢这些,耍起来很帅气。
”
二人又交流了一会儿,甚至趁着其他人不在,苏湄亲自给何欣欣表演了一个挽剑花,登时收获迷妹一枚。
工间操正式开始,一群人被带到了一个由玻璃罩围成的巨大体操室内。
原地跑,蹦跳,挥手……
确实有模有样,基本上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可以得到充分锻炼。
但做的次数多了,还是感觉很无聊。
苏湄不经意间靠在玻璃罩上,用手指戳向玻璃,发现手指与其倒影竟然直接相连,单向透视玻璃?
她的身子探向玻璃,双手挡在眼睛两旁,看向玻璃外,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