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什么可难过的,不都抵达目的地了吗?”
苏湄难得好心安慰了一句,结果换来了大妈的白眼与怨恨:“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
苏湄自然不会就此结束话题,她转头和另一个大妈攀谈起来:“您说,那棵树到底和村里女人什么冤什么仇,怎么不吊男人呢?”
话还未说完,周围已经窃窃私语起来。
“要我说,就是遭了反噬了。
”
“当初我就说那个神棍有点道行,埋在树下恐怕镇不住。
”
“都给我闭嘴,一群嘴上没把门的八婆,在这里混言乱语什么。
”
村长一出头,众人立刻噤声。
她转过头,冷眼看着苏湄:“别在这添乱了,去我的卧室把写有岳母的胸花拿来。
”
明明村民正要说到关键信息,偏偏被打断,苏湄不高兴:“您自己去拿一下吧,我要安慰婶子们。
”
“安慰?”
村长都被她的厚脸皮整无语了,刚才的对话她可是一句不落的听到了,苏湄的安慰差点引起群殴事件,当然,被殴的就是苏湄本人。
被“安慰”过的众人连连摆手:“不用客气,你还是去帮村长吧。
”
乖乖,再听她说两句,她们还真不一定能忍住不动手。
可是昨天在祠堂的一跪送走神明的操作,让她们又很畏惧。
算了,惹不起,她们躲得起。
“快去,你是要反了天吗?连本村长的话都不听了?”
村长气的恨不得伸手压她过去。
苏湄:“您要这样说,我可得给您跪一个谢罪了。
”
村长:“……”
收回脚步,气呼呼朝卧室走去,脸色看起来吃了翔般难看。
她们诡村最重规矩,尊卑分明,整个村子都没人敢反抗村长的命令,结果苏湄上来就要下跪谢罪。
开玩笑,送神都和玩一样,送她走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村长眼不见心不烦,躲回卧室省的看苏湄碍眼:“人老了,看不得脏东西,还是回屋休息吧。
”
……
时间很快来到午夜,院子里灯火通明,人群热热闹闹去新房堵门。
苏湄看了眼门外:“新娘呢,不会逃婚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新娘,起先是以为小女儿的娇羞,见人来了就躲了出去,现在一想,不会真被鸭蛋儿说中,逃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