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海中勾勒出戚钰的脸来,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她动情的时候,眼神也是那么冷淡疏离的吗?
李瓒又回忆起当夜的细节来,已经开始模糊的记忆,因为替换上了戚钰的脸,又变得清晰起来。
他还记得女人为了泄愤,给予了疼痛后又接着轻抚。
疼痛与委屈在这样的抚慰中演变成了其他。
周而复始。
李瓒手又将旁边另一件属于女人的衣物一扯,覆盖到腿上。
被她气息包围的念想,让躁动在升温。
可是不够……还不够!
男人目光幽暗,仿若闪着野兽的光,一个翻转将衣物压在了身下,就像那晚自己一直想做的那样。
戚钰,让我忍耐到了这个地步……野兽真的出笼的那天,你也得承受得住才行。
***
隔日就下了场大雨。
戚钰和齐文锦都歇下了,自从挑明了他身体的问题后,男人也不再避着她了,连喝药,都是当着面的。
“大夫说,这个病,修养一段时间便无碍了,”齐文锦将药一饮而尽,才慢慢开口,“还说……”
话到这里就停了,只用着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戚钰。
戚钰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找来的大夫,看起来还有几分本事,总不会是还看出了他被下了药、以后不会再有子嗣的事情了吧?
“还说什么?”她问。
然而齐文锦却只是只是轻笑一声走了过来。
“没什么。
”
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伺候戚钰的下人了然地让开了位置,换他握住了女人泡在木盆里的脚。
“我上疏了罢官的奏疏。
”
戚钰看他,男人却只是低眉继续说着:“等皇上准奏,我们便回去青州吧。
”
回去吗……
戚钰微微恍惚的那一会儿,齐文锦已经给她擦净了脚,他自己起身坐到了床边,将戚钰已经擦干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不松开。
“大人做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到罢官?母亲也不会同意吧?”
“我的事,咱俩商议便可。
”女人的脚不大,他两只手便整个包裹在了掌心中,屋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隐隐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却反而莫名地让人心安。
“你是怎么想的?”
她怎么想?有齐昭这么个事在这,戚钰自然也希望离开京城得好。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