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警觉自己吗?
可即使如此,在酒力的作用下,她看起来也远没有平日里的拒人千里,脸颊处染上了一抹粉,使人看上去多了两分娇憨。
李瓒的手有些痒,那痒好像是从心里发来的,让他不自觉地将手从背后拿出来,却又悬停在那抹嫣红的几指之外。
他的手自是养尊处优了,可对比着女人的皮肤,还是显得几分粗糙,李瓒盯着这样的反差,喉结微微滚动。
她的警觉是对的,说不定她就是闻到了味道,发/情的味道。
自己从那一夜后被封锁着的情/欲,以汹涌的姿态席卷而来,可能是从想着她与皇后在饮酒而坐立难安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那一夜的记忆、无数模糊的梦境,最终都化作眼前实实在在的她。
李瓒的手往上,最后点住女人还蹙着的眉心上。
“拿我当工具,嗯?”
“还装作不认识我?”
一边说,一边又点了一下。
先前那么多的恼,这会儿却怎么都汇聚不成怒意,可能是这样安静的她看着太乖巧了。
乖得让人心软。
所以都变成了另一种燥。
李瓒原本是能克制的,可肌肤一相接,就像是彻底打开了自制的锁。
他的指尖开始往下,最后停在了唇上。
好软。
他像是上了瘾,反复地碾磨,直到那里嫣红一片。
李瓒目光一暗,指尖小心地轻轻顶了一个缝隙进去。
有贝齿的阻拦,他的手指无法深入,但湿热的触感还是让男人呼吸都停滞下来。
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更热了,直熏得人脑子混沌。
李瓒的视线一刻也无法从那半含着自己指尖的薄唇中挪开,热意从那里向全身汇聚,直到戚钰自己似乎不太舒服。
她已经平展下去的眉又蹙起了,应该是对口中异物的不满,原本闭合的牙齿突然张开,李瓒下意识就顺着缝隙又伸进去了一些。
然而下一刻,手指就被狠狠咬住。
这女人是下了死口的,尖锐的疼痛瞬间从指尖传来,让李瓒退出了手指。
他拿到眼前去看,上面依稀还能看到牙齿印,泛着水光。
欲望丝毫没有因此偃旗息鼓,甚至相反,熟悉的疼痛,反而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把火。
确实疼,疼的却不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