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没说完,因为齐文锦现在的眼神,就像是要杀人一般。
“滚!”
齐文锦被她那张恶毒的嘴气的不轻,可冷静下来后,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戚钰从那次流产以后,确实就是在调养身子了。
这么一想,他又叫来了大夫来问,结果是夫人的身体已经调理得很好了,没有任何问题。
齐文锦这才放了心。
他倒不是怕没有孩子,只是害怕让戚钰没了做母亲的机会,两人之间就更加没有回旋之地了。
直到他发现了戚钰在服避子汤。
那一刻的他,是什么心情呢?
他是气到想要发疯,怒气让他浑身都在颤抖,狠狠地摔了那一碗药汁,啪得一声后,黑色的药汁四溅,下人们纷纷跪下。
“公子息怒!”
息怒?齐文锦哪里息得了怒?他一转身,突然死死地掐住了正坐在床边的戚钰的脖子,那睁大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凶狠的样子就像戚钰并不是喝了避子汤,而是偷了他的宝贵之物。
自己在那般一遍遍地渴求着孩子的时候,她竟然在服用避子汤。
有那么一刻,齐文锦是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她若是死了,自己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被她折磨着。
齐文锦不知道他所有的不痛快是什么,他只知道,那对他而言,是折磨。
从未吃过爱情之苦的人,这次栽足了跟头。
嫉妒、后悔、担心,诸如此类的阴暗情绪,他就时刻被这些东西纠缠着。
最苦的却是如今的爱而不得。
他想起自己上次请大夫给她看时,女人嘴角那状似讽刺的弧度,想来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心思,更知道她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
她怎么敢的?
可戚钰就像是并不害怕似的,她平静地看着自己,哪怕脸色已经因为不能呼吸而开始涨红,齐文锦也没能等到她的一丝求饶与服软。
一如既往的倔强。
还是齐文锦自己理智回归了一些后慌张松开的。
“咳……咳。
”可以呼吸了的女人剧烈地咳嗽着。
齐文锦着实气恼着这个时候了还在担心的自己,愈加地口不择言:“戚钰,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已经够低三下四地哄着你了,你还要怎么样?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喝的避子汤?怎么敢杀死我们的孩子?”
这话像是触动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