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生越是听话顺从,他就越是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的架势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声真是被人惯出来的。
然而到了后面他实在是有些过分了,一晚上都非常顺从的祁竹生被折腾得酒都醒了一半,后知后觉的羞耻心终于浮了上来,他红着脸有些难为情道:“能…能不这样吗……”
夏宸笑得纯良且灿烂,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的不要脸:“我听说这样会很舒服,先生信我一次嘛。
”
祁竹生虽然醒了一半酒,但另一半脑袋到现在还是迷糊的,被夏宸边撒娇边连哄带骗地这么一忽悠,他没一会儿就屈服了,随即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夏宸笑得更加灿烂了:“谢谢先生。
”
之后的事情就有些过于激烈了。
夏宸那一抽屉贵不可言的领带让他祸祸得空了一半,皱巴巴的领带扔了一地,屋内弥漫着水声,期间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哭声。
第二天祁竹生一觉睡到了中午,托夏宸的福,他醒来的时候一点宿醉的难受感都没有,至于嗓子、腰部还有某些不可言说的位置传来的微妙的不适,祁竹生甚至都有些习惯了。
夏宸也被他惯得越发长了本事,今天起来之后难得没有露出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反而大摇大摆地端着饭走了进来,见祁竹生睡醒后颇为关切道:“先生醒了?还难受吗?”
祁竹生见状意味深长道:“今天怎么不哭丧了?”
夏宸闻言把碗往床头一放,直接了当地凑上来道:“先生怎么能叫哭丧呢,不吉利。
”
祁竹生带着笑意道:“以往我每次起来,你那架势都跟我要寿终正寝了一样,就差拿个白幡哭丧了。
”
夏宸有点尴尬地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撒娇一般道:“我那是做错了事怕先生怪罪么……”
祁竹生抬手把他从自己的颈窝里拽了起来,看着他那张英俊的容颜问道:“那今天怎么不害怕了?”
夏宸一笑,颇为不要脸地凑上来吻了吻祁竹生已经被他亲肿了的嘴唇:“因为我没做错事啊,昨天晚上是先生自己说的,即使我趁人之危你也甘之如饴。
”
祁竹生懒懒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待他亲完之后才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