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咳嗽了一声。
“小，情，侣！”方文溪白了他一眼，都已经这么明显了，还问，本来突然被占据了二人时间就有点不满意。
菜差不多都上齐了，顾然吃了几口，然后抬头看了季言灼好一会儿，“你说你和你的男性朋友抱了亲了还做了那种事情，是你自愿的吗？”
“噗......咳咳。
”方文溪听到这喝了一口水，突然呛了一下，顾然伸手替他顺气。
方文溪好像得到了不少的消息，季言灼和他的男性朋友。
这人应该说的就是夏星鸣吧，看不出来还真挺有一手的，明明前一段时间还要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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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没说转手就把季言灼来找顾然看病这个消息告知给了夏星鸣。
这时候季言灼点点头，“嗯，是自愿的。
”
方文溪看着这俩人一问一答的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审问现场呢。
“那既然是自愿的。
”顾然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那你还喜欢女生吗，或者说你以前有喜欢的女生吗？”
又是这个问题，夏星鸣也问过他一样的问题。
季言灼没有继续回答顾然的这个问题，反倒是直接坦然说道：“我对他有性冲动，会特意想在人群中去找他，会下意识的想保护他。
虽然他骗了我但是我也很轻易的就原谅了他，我对他根本就没什么底线，但是我总会思考这份感情会不会长久，我有点害怕。
”
方文溪没忍住，直接插话，“那你还来医院干什么，你是呆瓜吗，你都这么说了，你不就是喜欢他吗，怕个屁啊。
”
季言灼听他这么说也没否认，只是慢慢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然在上学的时候，也自学过一部分关于心理方面的书籍，他很确认季言灼并不来看病的。
或者换句话来说季言灼甚至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只不过自己以前深信不疑的性取向突然发生转变，按理来说是有人会不能很快接受的。
顾然说：“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里负担，同性恋现在很正常，我想你其实是确定自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