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忘了上次烟素给她发录像的教训。
林茧恒看见了一抹绒棕色。
似乎是她买给烟素的毛衣。
往上,却在..开了个小窗子。
看得出是自己剪的,边缘毛毛躁躁。
四方形有些过大了,都快把她整个框住。
毛衣本身就是长款,直达大腿。
就连袖口也越过了指尖,是留给人卷边的宽度。
可是……除了这件毛衣。
烟素还剩的,就是脸上的眼镜框了。
这镜框都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
烟素好像比林茧恒还熟悉她家里一样。
像单星球时代高知博士,很有涵养的教书人会戴的。
金色边框,还坠了一条锁链,从眼角拉到耳畔。
单看烟素的眼睛,会觉得她斯文到不行,是个正经的教授,严丝合缝的执行每一件事,脸上永远只有这一张淡漠的表情。
可她却只穿了一件开窗毛衣而已。
脸上还有微醺的红晕。
哪儿是什么正经人,内里分明是橘黄色的。
或者杏花的白,桃花的粉。
是那上得了讲台,会戴着眼镜敲黑板,声音永远冰冷的教授。
私下幽会时褪去外套,只剩一件偷穿的毛衣,用清隽的嗓音指着自己问你有没有听懂。
林茧恒被她这副打扮迷了给七荤八素,晕乎乎的,好像喝了酒。
还是桃花酿的好酒,辅以牛奶蜜梨的甜点。
这是对她那句话的回答吗?
是告诉她,“主人,我需要标记”?
还是只是单纯在试衣服,那为什么要剪个口出来?
林茧恒还被那一幕闪到发懵。
烟素那边已经进入下一个镜头了。
她似乎是不确定有没有录进去,俯身凑得很近。
被剪开的部分稍稍下坠。
能隐约看见她一道纹身,和旁边模糊不清的粉记号笔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