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喜欢那对白臀,一手一个,揉来揉去的。
鹊若在他身下被撩拨地说话都带着泣音:“丹雀,别……别玩了啊……给我个痛快吧呜嗯……”
丹雀凑去轻柔地吻住他,身下也慢慢挺进。
鹊若说的不假,他的确已经做好了润滑,甚至有可能也开拓过了,进去的时候毫无阻碍,毫无防备地就被绵软的嫩肉包裹住。
让他想起之前学做糕点时,做的那种豆沙馅儿的糯米团子。
当时把豆沙塞进去时,那种粘粘软软的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
只不过如今鹊若是那团子,深深包裹住了他,让那奇妙快感传至四肢百骸。
他倒不一下进到底,而是进去一些就拔出来,反复回味那种奇特的感觉。
这缓慢的折磨弄得鹊若腰间酸软,身下也涨涨麻麻的不得劲儿。
他还未出口催促,就见丹雀忽然猛地整根埋入,误打误撞直接戳中了敏感处,鹊若不禁“啊”地叫出声来,身下绞得更紧。
丹雀约莫是悟出了诀窍,便原样照搬,先是浅浅抽插数下,蓄足了力再猛地撞进深处,“啪”的一声脆响,伴随鹊若嗯啊的叫唤。
软穴一下一下被来回插弄,摩擦地都泛起了红,交合处湿淋淋的,不知流出了什么液体,发出“咕哧咕哧”的声音。
丹雀眼里满是欲情,声音较平常多出了几分性感的喑哑。
他也不知哪来的绮念,低声道:“下次,下次鹊若不要悄悄润滑了,给我看,好不好?”
鹊若却只是扭过脸去,咬了咬自己微肿的唇,并不肯答应。
丹雀只是稍微脑补一下鹊若自己在房间里,脱去亵裤,敞开腿润滑开拓的情形,就觉得心里烧的厉害,忍不住扯过鹊若的腿,托起屁股就直接挺腰往里送,刚拔出一点儿就要再塞进去,就着这姿势进到更深,把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肆意地捣成自己的形状。
“哈啊……好、好深……别啊……”
鹊若许久未做,有些承受不住,很快就交代了。
谁知道丹雀比上次还持久,将鹊若一把拉起抱着颠坐,勾着鹊若的唇舌来回吮咬,一手抚摸着背,一手挤压着臀。
鹊若觉得腿根都泛着酸,跪也跪不住,直直坠着被那粗物来回插,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