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靡觉得哪来不对,想推开他,看看他的神情,反被抱的更紧,一时竟挣不开。
鹊若带着哭腔道:“你不许走,你不能再把我丢下了。
”
杜靡安抚道:“我暂时不走,你先把我放开。
鹊若,你的状态不太对。
”
鹊若态度一下又变了,一把将他推开,恨声道:“我状态不好,不都是你逼的吗?你将我害成这样,又不好好治我,连个陪说话的都没有。
你就是故意的。
”
杜靡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反驳还是顺着他。
鹊若见良久无人应,又怕了,摸索着软声道:“杜靡,你先别走,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
杜靡知道他不对劲,便握住了他的手:“鹊若,你别急,我们会治好你的。
”
鹊若呆呆地听着,忽然笑道:“对了,你好久没要我了,这次来是不是来做那事的?”
杜靡没跟上这个思路:“啊?”
鹊若却是直接将他按倒在地,将两人的裤子都扒下。
杜靡虽然心里想,但还是挣扎了下,道:“我不是来做这事的,鹊若,你还病着。
我一会儿还得和师兄研究药方呢。
”
鹊若轻巧地握住了那根半软的东西,闻言,道:“哦,所以你不来看我,都是想跟那技术贼差的大夫做。
”
杜靡茫然。
他觉得自己是真冤枉,可不知道是不是在鹊若心里的形象越发差了,竟是百口莫辩。
鹊若上下撸动着,性器很快就半硬了起来,他便抬起臀,对准了就坐下去。
杜靡惊慌道:“你还没润滑……”而且还是这种难度较大的骑乘式。
之前因为体位原因,鹊若从来没有试过骑乘式。
可这话说晚了,鹊若已经咬牙坐下去,干涩的甬道一下被撑大,将他疼的冷汗津津,也夹的杜靡生疼。
杜靡的手探进了鹊若的衣衫下,拨弄着他胸前的两点,忍耐着吮走鹊若眼角不知何时落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