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着杜靡期待的眼神,终究还是同意了。
他四肢着地,任由自己喜欢的人进到自己最深最柔软的地方,又随着那个人的频率冲撞着自己,进进出出的冒犯。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发软,越发撑不住。
那个人还刻意和他作对一般,力度越发大,直把他顶的塌下腰来。
鹊若的脸埋在乱发里,脸上晕染着情欲的红。
他眼神迷离闪着泪,呼吸错乱,心里却冷静地自嘲,自己这样塌着腰,撅着屁股,姿势那样不堪,一定像是一个发情的母狗,丑陋至极。
他费劲地想要撑起身,那个人却伸出手,扼住了他的脖颈,将他又按回去。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鹊若眼冒金星,本能地挣扎起来。
一无所知的杜靡发觉了他的异常,亲吻着他的侧脸做着无谓的安抚,手上抚慰着鹊若的性器,还喃喃着什么“怎么忽然这么紧”。
那个人到底不想惊扰杜靡,慢慢松了手。
鹊若呛咳了一阵,艰难扭头看着那个人背光的模糊面容,露出了嘲讽又挑衅的眼神。
那个人似是被激到了,俯下头,在杜靡亲过的地方,狠狠咬下。
鹊若知道,那个人有一对虎牙,所以咬起人才那么疼。
群
主
小
颜
第112章番外
一个人的心,真的能掰成那么多瓣,分给那么多人吗?
如果真的能,那分给他的那瓣,是多少呢?
今天的那个人是技术最差的,每次做起来都有规律地仿佛捣药一般,让人想想就萎靡,也难为杜靡还能如此享受其中。
不过也给了鹊若胡思乱想的机会。
他望着夜幕繁星,眼神虚焦,真的顶到地方了才哼一声。
杜靡他们好像一直在躲什么人,隔三差五地就要赶路换地方。
可若真是如此,他们也未免太宽心了,每日都能寻找机会野战。
鹊若一开始禁不住马车颠簸,全靠药物舒缓。
现在倒也习惯了,还能伴着噪音入眠,偶尔来场车震。
怎么会有人如此嗜欲呢?无时无地不想来一发,这和发情的野兽有何区别呢?莫非是因为有感情,所以交配,也能打上欢好的幌子?
……可是他已经越来越无法感受到杜靡的爱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