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呈现着诡异的交叠姿势,就像最低等的动物在交配。
自从杜靡尝到了在中间时的销魂味道,便再也舍不得放弃这个姿势,每次欢好都要带上鹊若。
鹊若不喜欢他们,只喜欢杜靡。
他只想和杜靡两个人,做世间最美好的事。
可是每次,杜靡冲他一笑,温声一劝,他就被蛊惑了一般,红着脸答应了。
哪怕做的时候,心里恶心的想吐。
他堂堂鹊家小少爷,为什么会沦落成这样呢?说是情人,却更像是个娈童。
鹊若一面在情潮颠簸中呜咽着,一面茫然地想着。
他为什么会喜欢上杜靡呢?
因为当初,爹娘兄姐长期不在,亲情疏远。
府中下人都为着那点月钱,敷衍着伺候着他,并不以真心待他。
他唯一交好的,也只是常去寻欢作乐的那家青楼里的楼主,然而那楼主也不过是为了他出手大方才对他有几分青睐。
偶尔托人赠些饰品,看起来也满是风尘味,戴在身上属实拉低档次,但鹊若心里欢喜这份心意。
同样的,杜靡亲手编的那些小玩意,也许不过几文钱就可以在小摊上买到,可那别人为他亲手做的价值,自是堪比无价之宝。
编些小东西,再夸了他几句,冲他温柔的笑,他就那样沉沦了。
他想要将那清朗的月光据为己有。
他想要那杨柳温风只吹拂向自己。
他听着杜靡接受自己表白时,欣喜至极。
他以为杜靡是唯一一个,为了他而来的人。
后来才发现,原来他从来都不是唯一。
不是唯一也没关系。
只要他高兴就好。
鹊若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他喜欢和杜靡在一起,那些碍眼的臭虫不搭理就是。
哪怕上床也总会是三个人一起,可那些人只能共享杜靡的后穴,他却能独占杜靡的性器,这难道不能说明他的特殊吗?他难道不该知足吗?
他这样想着,扯了扯嘴角。
体内的巨物在不停顶弄着,快感一层一层地袭来。
鹊若低头亲着早已恍惚的杜靡,没亲多久,杜靡就被扯开,转而与他身后的人交颈亲吻。
他们亲的啧啧有声,那样投入又热烈,互相的抚摸又那样情意绵绵。
被独自晾在一边的鹊若看着那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身下被填充的极满,心里却好似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