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当初还差点没有认出来他。
若说他的脸是易容改变的,倒也好理解。
可脖子上那么一颗小痣也给藏起来,有些说不过去。
我不信他们会想的那么细。
除非,他们是恰巧在那一块划了道口子,让蛊虫进入,随后又用上好的药膏祛除了疤痕。
”
焦鹄首先质疑:“可痣也能和疤一样祛除吗?”
杜靡说:“不是药膏祛除了痣,而是刀划的时候,把痣蹭掉了。
”
易莳若有所悟:“如果那痣很小很浅的话,的确有这种可能。
”
焦鹄也反应过来:“那姓楼的是开青楼的,优质的药膏岂不是要多少有多少,祛刀疤、抹除证据,自然也易如反掌!”
杜靡接着道:“颈部又是敏感的地方,蛊虫很有可能顺着脊梁爬入大脑,封存部分记忆。
”
焦鹄惊喜道:“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
易莳颔首:“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以在差不多的位置将蛊虫引出,以减少风险。
”
焦鹄不懂这些东西,不由得问:“可蛊虫已经在他体内呆的好好的了,要怎么引出来?”
杜靡也所知甚少,不由得望向易莳。
易莳冷静道:“若是宿主虚弱,蛊虫便会躁动。
如果在体外再加些可以引诱蛊虫的筹码,便会增大引出蛊虫的几率。
”
几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杜靡问:“要如何让宿主虚弱?”
易莳看向他,一双眼如古井无波,映照出杜靡带着隐忧的脸:“放血。
”
这话一出,杜靡还未说什么,焦鹄就先炸了:“放血?那得放多少血!那家伙那么娇贵,吃个涩果子都哭天喊地的,更何况放点血?可不得把他吓晕过去。
“
杜靡也道:“师兄,应当还有别的办法吧?放血一举风险过大了。
”
易莳说:“若是精气不足,精水稀薄自然也可以,可终究没有放血来的迅速。
”
听到这,杜靡心里天人交战,不知该为此冒险,信任易莳的分寸,还是就此作罢,保弱水平安。
一直不曾搭腔的杜扉出声了:“依我看,倒不如算了。
他没了记忆也不是大事,顶多就对我们有些陌生的敌意,不比对那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