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楼钦就感觉受到了侵犯,但因为对方不是敌人,而是自己的枕边人,所以这种被侵犯感转化为了不可言明的欲望。
楼钦亲了一会儿,缓解了心里的痒意后,才微微放开弱水,问:“不气了?”
弱水飞快地抬眼看了一眼楼钦,又垂下眼去,明知故问:“什么气不气的,我没生气啊。
”
楼钦见他嘴硬,也不戳穿,只舔着他的耳垂,轻声问:“那你准备好最后一次惩罚了吗?”
弱水看了看周围。
这好像是个正经的书房,没有什么奇怪的道具,想必不会很难熬,便微喘着点点头,扯开楼钦的腰带,软声道:“就在这……”
楼钦显然也发现了,对弱水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也不拒绝,轻轻咬了咬那被他舔红的柔嫩耳垂,听见弱水“嘶”的一声,说:“好……”
书房虽看着正经,但能做的事情也很多。
良宵苦短,不做可惜。
楼钦一边亲着弱水,一边把他往书桌上带。
他顺手把桌子上随意摊开的书册扫到地上,哗啦啦的,然后用力把弱水抱起,让他坐在桌上。
直把弱水亲的软倒在怀里,他才放开,说:“自己把衣服脱了,躺下去。
”
弱水咬咬唇,偷瞄着楼钦,慢吞吞把自己扒光,然后躺在桌上。
因为桌子不够大的缘故,他的双腿放不下,只能横着曲起来,勉强搭在桌沿。
夜里的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
月光透过身后大敞的窗户,为赤裸的酮体披上光袍。
桌角挂了几只狼毫笔,笔毛柔软坚韧,吸水量大,适用于书法作画。
如今面前,便有一张上好的宣纸在眼前,任他泼墨写意。
他先是在柔软的纸上从上往下地斜斜画了几笔,扫过那两点粉红,扫过微微凹陷的肚脐,扫过乖巧趴伏的软肉,看着那纸张无风自动。
那若有若无地痒意遍布了弱水全身,让他想挠也没处挠,只能抖着身体握住桌子边沿,甚至暗暗希望楼钦能用力点。
楼钦开始专注于描摹他的性器,一圈一圈绕着柱身和双囊。
那玉茎在轻柔地逗弄下竟也半硬起来。
“嗯……”弱水痒的不行,不自觉地要夹紧双腿,反又被楼钦掰开,笔毛在会阴处来回轻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