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么痛。
想了半天也就想起来楼钦说了杜靡坏话后送了他一条链子，自己误喝了一杯酒……难道是楼钦趁他醉了就揍了他一顿吗……
思来想去没得出结果来，鹊若又揉了揉毛燥乱翘的头发，游魂一样飘去厨房觅食。
饭菜温在锅里，还带着一点热气。
看着菜式丰盛，只是到底还是不如新鲜的好吃了。
鹊若饿极了，倒也没有挑剔。
晚上时，鹊若把灰卯放回它的小窝里，准备回去，却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杜靡拉住，问：“你今日为何去逛青楼？”
鹊若迟疑了一会儿。
不知为何，他不大想告诉杜靡去见了楼钦的事，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去看看。
”
杜靡把他拉进自己房间，教育道：“下次不要再去了，里面鱼龙混杂的不安全。
而且也不能喝酒，你看你酒量那样差，一杯就倒了。
”
鹊若听见他说楼钦的楼里“鱼龙混杂”，就有些不赞同：“也没有鱼龙混杂，里面的人都很好的。
”
杜靡有些生气：“青楼里的人不干不净的，能好到哪去？”
他说的如此绝对，鹊若也不高兴了：“哪里不干不净了？楼里的姐姐们都是清妓，有才有艺又温柔体贴，不过是迫于生计才做陪笑陪酒的活。
”
杜靡只觉得一阵无名火冒上来。
自己先前那样担心他的安危，如今又不是高枕无忧的时候，而鹊若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忧惧，到处乱跑不说，还在楼里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回来还要帮那些青楼女子说话。
他心里气恼，却还忍着，脸上露出一抹笑来：“怎么，难道鹊小少爷被那些青楼女子迷倒了，还想沉浸在温柔乡中？”
鹊若不知杜靡心中所想，闻言只觉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我都和你在一起了，怎么可能还去想什么青楼女子？”
杜靡猛的把他一推，鹊若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就仰躺在床，而杜靡双手撑在他耳边，那双曾经他最喜欢的眼睛里没有柔情与笑意，满是怒意冷光：“你也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了？那为什么还总是想着去青楼？青楼里有什么吸引你的？”
鹊若莫名有些害怕，却还是色厉内荏道：“我就是喜欢去青楼，你能把我怎么样？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你自己身边也有几个人了还不许我去找些乐子吗？”
杜靡一愣，一时分辨不出鹊若是气话还是真心话。
他心里仍然有些气，但犹豫着，又有些心虚地，收敛了冷芒，俯下身讨好安抚般亲了下鹊若，问：“你是吃醋吗？”
鹊若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只冷笑道：“我才没有吃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