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四次他就有点腻烦。
而且杜靡一做就做好几次,神采奕奕的,每天他都睡眠不足,困的不行,醒来还腰酸腿酸,比干活还累。
他思来想去,便厚着脸皮去问易莳:“易莳,你能不能……”
易莳捣着药,头也没抬:“不能。
”
鹊若:……
他还没说要干什么呢?
鹊若又厚着脸皮去找焦鹄,难得客客气气:“焦鹄,你能不能帮我个小忙?”
焦鹄慢吞吞洗着菜,听这话很是稀奇地抬头:“哟,哪来的风把你这贵客吹来了,还这么好声好气?今天是不是太阳从西北升起了?”
鹊若忍气吞声:“你就说行不行吧。
”
焦鹄乐了:“行啊,那你给我什么酬劳?”
鹊若偷偷翻个白眼,摸摸身上,掏出一锭银元宝:“呐,就这。
”
焦鹄:……
焦鹄不高兴道:“你也太敷衍了。
”
鹊若把银子收回去:“那你要什么?”
焦鹄想了想,忽然红了耳根,还装作镇定自若地问:“那你叫我声哥。
”
鹊若以为是什么呢,不屑地撇撇嘴,大大方方唤:“哥。
”
焦鹄还没反应过来,鹊若就说:“行了吧,那你得帮我办事了。
”
焦鹄觉得自己有些亏了,但交易已定,不好反悔,只好问:“什么事?”
鹊若说:“今天晚上,你去勾引杜靡,把他锁在你房间里,别让他出来。
”
焦鹄:……?
他挖了挖耳朵,还晃了晃脑子,没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鹊若又面无表情重复了一遍,他的脸一下沉下去,菜也不洗了,啪一声扔进水池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艹,亏大发了。
鹊若还跟后头喊:“哎,你应没应啊?都说好了,不能反悔的!”他看着焦鹄飞也似的离开了,挠挠头,“什么毛病?”
于是,鹊若又厚着脸皮,鼓起勇气,去问杜扉。
杜扉在晾晒床单。
院子里撑了竹竿,各色床单挂在上面随风飘荡。
鹊若定睛一看,杜扉刚挂上去的那一床恰好就是他的,不由得有些尴尬。
杜扉一下瞥见他,不动声色问道:“怎么?”
鹊若踌躇了一会儿,惯例从夸人开始:“一大早晒床单,好勤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