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树上的洞,默不作声地离杜扉又远了几步。
杜靡略有些责备:“你没事老吓他干什么。
”
杜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我逗他玩玩而已,哪知道他这么不经逗。
”
焦鹄一听,一下有了共同语言:“对啊,我之前不过开他几句玩笑,他就凶我。
前些日子给他吃了酸果子,他就眼泪汪汪的。
真是娇气的很。
”
鹊若反驳道:“我才不娇气呢,前些日子还是我自己给自己烧的水。
我还好心给大家带了糕点吃。
明明我那么大人有大量,某些人却老是想狗咬吕洞宾。
”
焦鹄声音大起来:“你说谁是狗?”
鹊若嗤笑道:“谁应谁是呗。
”他语气一转,佯装害怕,“啊,不对,我说错了。
”
焦鹄刚想夸他识相,就听鹊若道:“你哪里是狗,是鸭子呀,呱呱叫的鸭子。
”
焦鹄:……
得知鸭子出处的易莳回过神来,没崩住,又“噗”的一声笑出来。
焦鹄斜眼看过去:“喂,你个医痴笑什么呢?”
易莳很实诚地说:“他说你是鸭子。
”
焦鹄问:“怎么,我是鸭子很好笑?你不是和我一队的吗,不应该帮我骂回去?”
易莳默默叛离:“可我觉得还蛮有道理的。
”
焦鹄:……
焦鹄连忙转移战火:“杜扉,他骂你是狗呢,你不说些什么?”
杜扉懒得加入菜鸡互啄,挡了回去:“没有啊,没骂我,净骂你呢。
”
焦鹄说的有条有理:“你看啊,他说我们狗咬吕洞宾,而我不是那只狗,那不就是说的你吗?”
杜扉不认:“谁跟你是我们啊,别把我算进去。
讲的只有你和易莳。
”
孤立无援的焦鹄:……
焦鹄:行吧,我是鸭子,可你们也真的狗。
群
主
小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