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了安平讼院一般,每天按时按点的过来守着,有人驱赶,他就一脸倔强的站在离讼院有些地方的桥上,而且院里有人发现苏明这几日身上都带着伤,而且伤痕越来越多。
还因着这事儿,外头的人现在都知道安平讼院是谢欢开办的,还引来了一波故作清高的来门前批判谢欢不守妇道、撒谎成性、违逆皇命之类的话。
酸言酸语的在外头朗读着,谢欢也不生闷气,当即便嘲讽他们“苦读多年、还考不过个哥儿。
”“等考上探花郎再来读酸诗”之类的话。
闲来无事还颇有趣味的做了首打油诗,嘲讽道:“书生郎、书生郎,大事小事不能扛。
作诗写赋如夜香,酸言妒语最在行。
”
讼院的所有护卫一齐念着打油诗,本来护卫会功夫,气沉丹田一吼,简直是震天响。
读书人们吼也吼不过,这打油诗又是在朗朗上口,围观的孩童凑热闹还跟着念叨起来,没一会儿给那些人气了个倒仰。
见人被气着了,谢欢没了惯着他们的兴致,让护卫们拿着扫帚、木棍出去将人给赶走了。
那日跑得慢的书生挨了两棍,自那以后他们消停下来不敢来谢欢这闹,不过只是外头谢欢的名声又难听了些。
谢欢起身,披上大氅,对跟着起身的谢苏道:“外头风大,你在屋里待着,我去看看就回。
”
“我同你一起去,”谢苏执意道:“这人我瞧着不正常,万一你一会儿心软跟着去了可怎么办。
”
谢欢看着他,笑道:“我又不是傻子。
”
“我瞧你跟傻子没什么两样。
”谢苏没好气道。
见谢苏硬要跟着,谢欢也没强行将他摁在屋里。
跟着便跟着吧,他总归不过去看一眼,很快就回来。
二人到时,苏明穿着一身沾着污迹的素色单衣,身子瑟缩,惨白着一张脸,但眼神却坚定的往院里看着,直到见到谢欢时,双眼一亮。
果然如管事所言,苏明的肩头、胳膊、腰间都沁着血,看着像是被人用刀划伤又像是被鞭打后没有止血。
谢欢眉头紧皱,步伐不由得加快,很快便到了苏明跟前,不待苏明说话,便怒道:“到底是谁让你来讼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