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没事儿吧?”谢欢慌乱道。
袁氏见状也顾不得生气,又赶紧唤了人去将大夫找来。
待大夫来了后,诊断说宁玉淑是心绪波动太大,本又受了伤,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好生将养几日便无事。
谢欢在大夫的指点下,给宁玉淑喂了药,将人安顿好才走了出去。
袁氏站在院中,看起来像是特意在等他。
谢欢并不意外,走到袁氏跟前,低声唤道:“母亲。
”
袁氏没有情绪的睨了他一眼,谢欢听到一阵风声,随后便是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谢欢被扇得脸偏了过去。
“罚你去祠堂跪三日,你可有怨言?”袁氏冷声道。
谢欢摇了摇头,犯了这天大的错,袁氏只是罚他跪祠堂,已是极大的宽容。
袁氏甩袖离去,看起来竟是一句话也不想在同他多说。
谢欢苦笑,倒也不是很难过。
在小杏担忧的眼神里,谢欢小声嘱咐道:“若是我娘问起,你就说我出去的,切莫告诉她我在受罚。
”
小杏乖顺的点了点头。
见小杏答应下来,谢欢便心无负担的去了祠堂,朝着祠堂内的列祖列宗跪拜一番后,乖巧的跪在蒲团上。
晚些,谢如敛回来时便看到他自小跳脱的小儿子,正乖顺的跪着,神情乖巧,像是在认真赎罪一般。
谢如敛认真的瞧着谢欢的脸,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以往总是他认为谢欢面容阴柔是因为像淑娘,他还总嘲笑谢欢这不太男子汉。
没成想,竟是因为谢欢本就是哥儿。
自小性情肆意调皮的儿子变成了将来要嫁人生子的哥儿,谢如敛心中五味杂陈。
“咳……”他轻咳一声。
早在谢如敛进来时,谢欢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至于为何自己迟迟没有出声,谢欢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爹。
”他转过头喊了一声。
“嗯,”谢如敛走到他旁边,慢悠悠的坐下,问道:“在牢里可有受罪?”
谢欢摇了摇头,“没有。
”
谢如敛点了点,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