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柳娘激动道:“大人,她二人分明是想杀了民妇!”
“你才说谎!”小琴争辩道。
秦霍揉了揉额角,一拍惊堂木:“肃静!”
几人登时安静下来,只是不服的看着对方。
“秦大人,”薛陵钰道:“此案,您看该如何判?柳娘还有宁氏落下的耳坠,难道这还不可作为其杀人的证据。
”
秦霍面不改色道:“谨王殿下莫急,此案疑点重重,双方各执一词,需调查拿到铁证后才可下判决。
至于耳坠一事,宁氏并未否认与柳娘见面,做不得证据。
”
“秦大人这是要包庇二人?”薛陵钰眯眼,掌管皇宫禁军几年,身上气势自然也非常人能够抵抗。
熟料秦霍并不害怕,反而道:“谨王殿下何意?刑部的规矩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殿下若认为下官徇私枉法,尽可向陛下弹劾便是。
”
“你!”薛陵钰咬牙,眼中愠怒。
“下官记得殿下说您的下属于乱葬岗找到了柳娘,不知是您的哪位下属,还请谨王殿下将人唤来,下官要细细问过才是。
”秦霍道。
秦霍此人软硬不吃,薛陵钰拿他没有法子,只得指了一名下属交给秦霍。
本以为案子会继续审下去,岂料秦霍挥袖道:“来人,将宁氏、柳娘几人押入大牢,押后再审。
”
“是!”捕快们应声道。
“大人,民妇为什么也要坐牢!”柳娘嚷着。
并没有人理会她,捕快们很快便押着人出去了。
“等等!”薛陵钰指着谢欢,质问道:“秦大人是否忘了,谢欢假扮男子参加科举一事,且他还骗了父皇与三弟,进宫做了三弟的伴读。
此等欺君罔上之事,秦大人莫非要置之不理。
”
秦霍抬眼瞥了眼谢欢,淡淡道:“谢大人,你可承认自己乃是哥儿扮作的男子?还是要本官请人来当场验明正身。
”
知道躲不过,谢欢并未挣扎,长长的睫毛垂下,众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一句苍白